「是你迫我的!」笑得成竹在胸的龍也答道。
「我們的約定是你替我生一個孩子,可不是做我的性奴。現在既然已有了身孕,不就沒有幹你的理由了嗎?我這個人最重承諾。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份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。」
「不過!你實在是滿身罪孽呀!外表神聖端莊的修女。竟然曾經做過妓女接過客,明明女兒近在身邊,卻不顧母女之情,狠心的不與相認。已有了上帝作信仰,還在我被奸時爽得淫汁亂濺。你真是罪大惡極的賤女人。」
龍也的一字一句,都像鞭子一樣,打落身不由己,苦命的斯法蓮娜身上。
「要贖罪的話,單是嘴巴上懺悔就太輕鬆了!你也沒法獲得心靈上滿足。做了錯事,還是得要接受徵罰的。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這段時間裡,你請我調教你作懲罰。不就一舉兩得了嗎?我開心,你開心。」
「禽獸,你是禽獸!」
斯法蓮娜發自肺腑的控訴,是那麼的沉重,那麼的委屈。這惡魔究竟要折磨她到哪一天才結束。
「我是禽獸。你就是被禽獸騎的淫蕩雌獸!」
「怎樣?回答呢!」
斯法蓮娜沒有別的答案,要是能自殺或者報警去解脫就好了。但為了信仰,她不能自殺;為了女兒的未來,她不能報警。兩樣都不能選。
「我答應你就是!」
大為不滿的龍也,狠狠抓著連接花蕊銀鈴的繩索,大力拉扯。
「別答得那麼隨便,好好思考後給我認真的答案。」
覺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蓮娜,屈辱的說道:「請你重重的懲治,這個滿身罪孽的我。」
「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!我保證嚴格到,讓你後悔生為女人。」
第七節
有多少年呢!斯法蓮娜沒有在此等燈紅酒綠的地方出現過。早已沉寂多年的心湖,又再一次泛起漣漪。在夜總會,她是女人們妒忌與憎惡的對象,是男人們迷醉與癡迷的對象。她是這裡是主角,是眾所矚目的明星。
明知現時自己的身份,重臨此等背德之地,真是罪無可恕。可是斯法蓮娜卻不能不在內心默認,這裡的生活,對她來說是有一種誘惑力存在。
「準備好沒有,百合子?」一身燕尾禮服、戴著紅眼罩的鬼頭龍也從後面問道。
黑色真絲的及地長裙,薔薇色的裙擺,低胸半露玉乳,光潔的背部肩胛骨性感迷人,雙手戴著銀亮的手套,如雲秀髮紮成髻。
要是讓學園的學生們看到,必定震撼得張口無言,她們那端莊正氣的學園長現時艷麗無邊,高挺的雙峰,肌膚雪白到近乎炫目。表情冷艷,自有一股傲視他人的氣度,正是那種男人們愈得不到愈是心癢難耐,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。
眼上的那對銀色眼罩,更顯得她高貴嬌艷,性感嫵媚。
性感晚禮裙的腰部,裝飾有由絨布葉片構織而成花邊,巧妙的遮護著微隆的小腹。加上斯法蓮娜明艷照人的容顏,已足以分散他人對此的注意。
「記著!要是不能艷壓群芳,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著的話,我就把你的身份在此公佈出來。正巧這些客人之中,也有你學生的家長呢!」
龍也陰狠狡黠的說完,就帶著斯法蓮娜步出夜總會。
裝飾堂皇華麗,豪氣萬分的夜總會,客人非富則貴,小姐們的容姿與身材,也是頂級的。不過在尋花問柳的時候,男人們似乎無分貴賤,都是那麼急色粗野的。
夜總會的設計不是一間間孤立的套房,除了中央的舞池與表演台外,每一個包廂都成半圓形,像花朵一樣圍繞著中央,既可觀賞下方的表演,又保持一定的私隱。
斯法蓮娜在女領班與龍也的陪同下進入其中一間,內裡幾名一看就知是大公司管理階層人物的男人,正和舞小姐們嘻笑,並且上下其手,撫胸摸臀。舞小姐們則裝作嬌羞不依的發出咭咭的笑聲。
「真是巧遇,難得幾位也在這裡,我正好帶了一條母羊來受訓,順道當作是宣傳,請欣賞我龍也的作品。」
這些人都是龍也的舊客戶。龍也作為藝術家級的調教師,作品質素之高,自然讓他們另眼相看。當眾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蓮娜身上時,莫不為之驚艷。相比之下懷中的女伴,不過是庸姿俗粉。
至於舞小姐們,雖然口中還在笑,眼中的敵意卻急速上升。
「百合子母羊,你就當是以前接客般來做。」
斯法蓮娜內心哀歎不已,究竟這些客人中,哪一個是學生的家長呢?想到萬一身份被揭穿,她就心亂如麻。
「幾位貴客,方便讓我坐下嗎?」
斯法蓮娜冰霜般的芳容並未解凍,只是淡然的笑道。可是語音拖長,帶著一種慵懶嫵媚的味道。
「歡迎!歡迎!」
男人們旋即拉著舞小姐讓出一個位子,龍也則好整以暇的等好戲看。
「鬼頭老師!可以隨便嗎?」為首的男人對龍也問道。
「呵!問我不如問我美麗的這頭母畜。」
聽到這變相的許可,男人的祿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蓮娜身上招呼。
內心暗罵著龍也的卑鄙無恥,斯法蓮娜只能邊向上帝請求原諒,邊重施她當年媚惑男人的故技。
男人都是賤骨頭,尤其是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。太輕易得到手,他們覺得沒有挑戰性,要是推拒得太多,受挫後又會勃然大怒,一副受到侮辱的樣子。
「別那麼心急嘛!有的是時間,有點情趣好不好。」
被斯法蓮娜薄嗔的美眸一瞪,加上言語上巧妙的壓制,男人放棄直襲酥胸的大膽行動。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蓮娜肩上,從背後輕撫她的裸背。
「百合子,為什麼被鬼頭老師叫做母羊,難道你有興趣玩人形犬那一類遊戲嗎?」
被艷光四射的斯法蓮娜搶去所有風采,其中一個被冷落的舞小姐,故意留難的道。
雖然是以出賣身體為業,但是舞小姐都有尊嚴的。雖然這尊嚴,只要用巨款來買,幾乎沒有買不到的。但對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,出賣也出賣得低俗的人,她們可是一致討厭的。不只因為被人搶了生意,更激起她們雌性本能的妒憤。
話一說畢,男人們就像搖著尾巴的狗,焦急的等待斯法蓮娜有何回答。
爭風呷醋的技巧,斯法蓮娜自然懂得。但現時她要做的並不是守護尊護,而是必須成為所有人注目的對象。以滿足龍也這惡魔的要求。壓下心中不甘不願的反抗意識,斯法蓮娜螓首低垂,拿起桌上的酒杯淺嘗一口,避而不答。
可是她面帶紅暈的嬌羞神態,已經給了男人們無限的猜想。
一席的男人們玩過不少美女,可是美女易得,有味道的女人卻是千金難求。
對斯法蓮娜興趣大增的男人們,幾乎都無視身旁的女伴,圍攏在她的身旁。
「出來做都是為錢,何必弄到那麼賤!」
其中一個眼看沒有埋街鍾機會的舞小姐,喃喃自語地道,其聲線卻讓所有人都聽得到。
男人們來夜總會玩,買的是快樂,為首的男人對此種服務態度,整張臉都黑了。其他舞小姐見此,莫不陪著笑臉加以勸酒。
「雖然有點不好意思,但是賤不賤是由女人,而不是男人決定的。」
斯法蓮娜輕倚在男人的懷中媚聲道,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內心的怒意。這些敗者妒恨的視線,讓斯法蓮娜感到一種無上的快感。縱使她心底還在不斷懺悔祈禱,聲音卻越來越弱。
一直只是坐著不言不語的龍也,陰笑著插話進來道:「百合子這算是我幫你一把!」
「大家會在這裡,女的無非為錢,男的無非為女人。」
龍也說得如此坦白,一時間可刺傷了不少人。
「不如這樣做吧!為了證明,女人賤不賤是由男人決定的。在座的每一位,都拿十萬元出來作賭本。由諸位小姐與百合子比賽,看誰能吸引男人。由我們評定那一方有吸引力。吸引而由不讓人覺得下賤的為優勝。勝的人可以獨得這些賭本。」
「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淫賤姿態贏了,那怎麼辦?」
最先作出挑釁的舞小姐問道。
「那就以打合計,一半錢由我們男人取回,餘下的給各位平分。」
「十萬元……」
對龍也的回答,男人們一時猶豫起來。十萬元雖不算是天文數字,可是這些錢,也夠上這些小姐幾次了。
「放心!我龍也以聲譽保證,只要是我的母羊,就必定物有所值的!還有要補充一點,輸的那一方要脫光所有衣服,拿去給女侍應們丟掉。不!索性連儲物櫃的便服都丟掉,光著身子回家好了。」大發奇想的龍也興奮的道。
聽到這裡,男人們莫不大聲叫好。至於女人們,一時困窘的紅著臉。要是輸了的話,就太丟臉了。可是十萬元可不算少,況且輸的未必是她們,要是勝過斯法蓮娜,不是既落了她的面,又有錢可賺。
唯一不滿且幽怨地瞪著龍也的,只有斯法蓮娜。要是她輸的話,恐怕由這裡到回到學校為止,也不用穿衣服了。
面對利誘,加上對斯法蓮娜的同仇敵愾。一眾小姐隨即各施奇技,有獻上香吻的,又邀請客人探手衣服內,尋幽探秘的,甚至有拉開客人褲子拉鏈,隔著內褲口舌並用,挑逗玩弄男根的。
男人們的歡笑聲,與女子淫靡的鶯歌燕語,響徹整個套房之內。
不久雖未真個銷魂,但已大大地滿足了手足之慾的男人們。左擁右抱懷中的小姐,以期待的眼光看著斯法蓮娜。
「真是一班庸姿俗粉,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調教技巧展示給各位看看,好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!」
對龍也萬分得意的命令,恨在心裡的斯法蓮娜,只好拋下自尊依言行動。
「失禮了!」
盈盈而立的斯法蓮娜,優雅親暱地輕語。站到套房中央的圓機上,做出一個曼妙的旋轉,黑色的艷麗長裙,隨風起舞飄揚。叫人對裙下的春光,引起了無限的憧憬。
向在座諸客人,一一拋出了嫵媚的眼波,斯法蓮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聯想的動作,有節奏的把手套脫下來。
半脫之後,將纖手伸給客人,讓客人為她全面解脫。
「還以為是什麼?原來是當眾跳脫衣舞。真賤!」
小姐之一,對斯法蓮娜慍怒的道。向男人們陪笑中的舞小姐們,對斯法蓮娜在大庭廣眾之前,如此下賤的做法,莫不帶著怒意。男人們則饒有趣味的看著,在座者非富則貴,尋常的脫衣舞,只會讓他們看不起,可是龍也的作品,必有非凡之處。
對小姐們惡毒的言語,固然是深深地刺傷了斯法蓮娜。可是敗者妒恨的目光卻挑起斯法蓮娜內心,女性爭妍鬥麗的本能。
舞於圓機上的斯法蓮娜,若即若離,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離。讓他們有機會輕捉嬌軀,卻又不能滿足獸慾。待男人的淫念都熾熱燃燒起來,她才裊裊娜娜的站定,以嫩滑勝比嬰兒的光滑嫩背,面對客人。
之後豐滿的盛臀還一扭一擺,搖曳生姿的向客人發出挑逗的信息。
急於盡窺全豹的客人,急色地拉下斯法蓮娜背上晚麗服裙的拉鏈,露出一個瑩白如玉,粉嫩無瑕的裸背。
期待著斯法蓮娜,前方會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。眼見她一對柔荑繞在背上意淫的輕撫搔弄,讓男人們恨得心癢難忍。伸手去摸,卻給斯法蓮娜靈敏的一一閃過。隨著淫邪的氣氛,旖旎的舞蹈,男人們就像鬥牛場上的蠻牛,被挑逗得雙眼發紅,發汗的手心自然握緊,雙眼發紅,恨不得衝上前去化被動為主動。
帶著薄怒的眼神回首,斯法蓮娜輕拍意圖撫摸她的手掌,以示懲戒後。她的花容月貌上綻放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神秘笑容。終於回轉她惹火的胴體,以正面示人。
「喔呵!」
正面不是全裸,雖則讓客人們失望的歎息。可是斯法蓮娜卻是如同半裸,以鐵線支撐僅有前方的乳罩,僅貼著她豐挺突出的一對美乳。乳罩一半為透明,將膩滑的嬌膚暴露出來,另一半僅僅保著乳峰尖端的神秘處。
一想到雙手握上這對姣好結實的雙乳,男人們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對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艷豪乳,上帝傑作恰到好處的身材。讓人為之意外的是斯法蓮娜的小腹,微微隆起的腹部。
「嘿!還以為有什麼傲人之處,原來傲人的是這個肚子。」
一眾小姐和應著發出傷人的冷笑聲。
斯法蓮娜內心現在可是矛盾重重,近年潛心修行,心中除女兒只有上帝的斯法蓮娜,感受到無比的屈辱。可是身處此種環境,她不內心不由自主回復當年,艷色迷倒四方豪傑,人人爭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。
和舞小姐們不同,客人們對一個初孕艷妖少婦的脫衣舞,卻感到新穎有吸引力。受到別人艷羨與傾慕的眼光投注,女性的本能傾使她作出種種淫靡的姿勢。
纖手意淫的撫弄全身,更向客人發出邀請的輕觸。
下身還穿著晚禮服,酥胸近乎全裸,半露半掩之間,玉光緻緻,而別有一番風味的微隆小腹,反而給人意外的驚喜。
滑不溜手的小腹,觸之滑如凝脂。在眾人眼前盤旋擺弄,一個初孕少婦竟然做出如此放蕩的淫行。徹底地挑起男人們的情慾。
「快脫!快脫!快脫!」
在眾小姐們妒恨的眼光下,男人們如癡如狂的叫喚起來。
水蛇一樣地舞動著腰肢,斯法蓮娜感到那種放浪的快意。旋舞於男人們的祿山之爪間,看似手到擒來的酥胸與渾圓小腹,卻總是從手指下機敏的溜走。獸慾被煽起的男人們,瘋狂的迷醉。
就在一片叫好聲之中,斯法蓮娜一把撕開腰間的晚禮服長裙。
裙下無限春光,就要暴露人前了。
「呀……還有呀!」
興奮激動的男人們,希望愈大,失望愈大。當他們看到斯法蓮娜,在裙子下穿著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東式長管褲,都為之失落不己。
可是,斯法蓮娜的褲管是透明的粉紅輕紗,與全裸相差無幾。雖然還穿著內褲,卻是半透明的粉紅色厘絲內褲,股間的神秘之處上,裝飾有一片綠葉。
看在客人們的眼裡,斯法蓮娜高雅端莊的面相,掛著風情萬種的淺笑,全身介於全裸與半裸之間。半透明的乳罩和燈籠褲,比馳名中外的肚皮舞還要香艷。
眼光雖然可肆意馳騁在,意態撩人的豐碩豪乳、香滑裸背還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,可就是無法看到神秘三點。
盈盈輕舞於機上的斯法蓮娜,雙腿修長婀娜,豐滿的臀丘,像是光滑的水煮蛋。想到被這雙腿夾住,手握肉感的屁股,馳騁於眼前美艷尤物身上。男人們莫不恨得牙癢癢的,恨不得撕碎斯法蓮娜身上若有似無的衣衫。
就在人人雙眼睜得血紅時,龍也從容的鼓起掌來,示意斯法蓮娜停止。
「啊!這就完了嗎?」
沒看到全脫為止,男人們全都悵然若失。
而從狂熱的呼喊聲中清醒過來,斯法蓮娜為自己剛才的淫行感到極為羞恥。
身為聖職者,竟然從操起人盡可夫的故業來。精神上的自責,使她感到無比的羞慚屈辱。緋紅的臉蛋上,滿上困窘,配起雪白妖艷的肌膚,上面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金黃汗珠,仿似性愛過後的羞澀模樣兒。
「全脫了!就由風流變下流了。」
龍也呵呵大笑。
客人們聽了,不禁心中罵娘。老子來此就是要下流,只許風流不許下流,會憋死人的。
「怎樣?各位覺得哪一方好?」
小姐們對斯法蓮娜投以憎妒的眼光,滿胸期待的看著客人。
「當然是我們了!肚子都有了還出來示人,真是貽笑大方。」
可是對客人們來說,小姐們的獻吻,以及在她們身上,四處肆意摸撫,都是在意料之中,尋常得很。相反由初孕美婦,做出的大膽脫衣舞,卻是意料之外的驚喜。
「龍也先生果然夠高明,調教出來的貨色,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給的感覺。
可是請龍也先生別再折磨我們了!讓我們看到最後吧!「
「好!好!我龍也向來都是慷慨豪爽之人,只要各位也識趣就行。」
男人們淫聲大笑,女人們又恨又羞。
每人十萬元,很快就堆在斯法蓮娜眼前。對龍也的慷他人之慨,作為付出者的斯法蓮娜,自然羞急為難,想到日益變得淫蕩墮落的胴體要暴露人前,她就畏怯不已。可是全身火熱的同時,竟感到下身濡濕起來。
至於一眾舞小姐們,莫不恨得氣憤難平。錢都讓斯法蓮娜這賤女人得去,她們還得表演免費脫衣舞。又恨又羞的她們,脹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。
好一會兒,舞小姐們擾擾攘攘不肯脫衣,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,豈容她們抵賴,招來領班一頓訓話和陪笑後,眾女都被迫全脫,讓侍應把連內衣褲在內的衣衫全拿去丟了。
一時間肉光掩影,客人們得意的玩弄著舞小姐們的身體,眼光卻還停留著,額上淺冒著香汗,靦腆難堪,帶著一股誘人羞澀韻味的斯法蓮娜。
被迫脫衣,還一分錢也拿不到,反而任由客人免費玩弄,舞小姐們都莫不恨在心裡。更讓她們恨得咬牙切齒的,是客人們不止任意捏握她們的乳房,甚至大膽的直探她們的桃源秘洞,在眾目睽睽之下,玩弄她們的深幽奧妙之處。
女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,她們不恨欺壓自己的男人,卻更恨害她們變成這樣的斯法蓮娜,她不只盡得賞金,眾人焦點所在的斯法蓮娜,衣裳還未盡脫,身價卻顯出比全裸的她們還要高上幾級。
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,在一片呻吟聲中,舞小姐們都冷嘲熱諷著斯法蓮娜。
面對女人一雙雙怨恨,男人一雙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,斯法蓮娜一絲畏怯得跳不下去。
「別裝了!還不是婊子一名,少在那裡扮矜持。」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。
「憑你這貨色也敢說人家,龍也先生別吊我們胃口了!叫她跳下去吧!」
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雙足盡頭的秘處,手指探入女體股間的桃花源,在那濕滑的秘洞裡蹂躪,為斯法蓮娜出一口氣。
罵不出口,只能呻吟的舞小姐們,呢喃的囈語彙成了嫵媚的合唱聲作伴奏。
「還不繼續,別再作弄大家了!」
龍也從容自若的吩咐,眼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。
知道逃不過今天這一劫的斯法蓮娜心下一沉,唯有硬著頭皮表演下去。
在女人們妒恨的視線,男人們欲焰高漲的眼光中,另一幕讓人沉迷的淫艷舞蹈開始了。
挺著一個微圓的小腹,斯法蓮娜豐腴的肉體,做出種種優美旖旎的動作,粉藉般的玉臂,向在座的男女招手。挺突的雙峰,肉感香艷的美臀,曲線美真可說是勾掉了男人們的魂魄。特別是上面一顆顆晶瑩的黃金色汗珠,滑過那引起無限遐思的冰肌肉骨。
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龍也,壓迫一個以侍奉上帝為信仰的修女,在眾人圍觀下大跳脫衣艷舞。那種創造出稀世傑作的滿足感,外人是難以明白的。興奮激動的龍也,不自覺地意淫的舔著嘴唇。
場中旋舞著的斯法蓮娜,動作之輕盈跳脫,全然不像一名孕婦,配上臉上三分羞意,三分放蕩,三分迷惘,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。就像一朵期待著你去採摘的花朵,淫香飄揚。
隨著表演的氣氛轉烈,內心徘徊在背德的快樂,與道德的煎熬下,斯法蓮娜纖手輕揚,把透明的乳罩除下,擲向興致正高的觀眾們。
「叮叮噹噹!」
驚呼聲與驚歎聲,隨同一片清脆的鈴聲同時響起。
滿座的男男女女,莫不看得目瞪口呆。因為在斯法蓮娜那一對雪一樣白的豐滿乳房上,粉紅鮮嫩的乳頭上,掛有一對配著金黃色掛鈴的乳頭。波濤起伏的乳浪中,那鮮明的對比,淫蕩的鈴聲,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。
客人們莫不看得大流口水,不只眼光盯著白嫩的胸部,與紅葡萄似的蓓蕾不放,視線根本上是追隨著金鈴所到處移換。
至於舞小姐們,則是憤恨與鄙視。縱是出賣肉體,但做到穿環掛鈴,也未免太低俗了。可是也正因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,斯法蓮娜不只將她成熟初孕少婦的魅力發揮至極致,更有著一種既可憐又淫媚的奴隸風情。吸引力完全壓倒了她們這些普通舞小姐。
「真是下賤!」
「哼!」
「我還以為只有牛和羊才會在身上掛鈴。」
舞小姐們的毒言毒語,猶如萬箭穿心,射向斯法蓮娜,深深地打擊著她作為一個修女的一面。
「說得對!這不是羊,而是我所飼養的一頭赤裸羔羊。」
龍也豪邁狂放的喊道。
「真是一頭上等的美人羊呢!龍也老師。皮膚光亮白皙中透著紅潤,屁股結實,酥胸又大又挺,最別緻的是這圓圓的小腹。」
「對了!我聽說孕婦的那裡會比較緊和熱,老師必定好好品嚐過了。」
「呵呵呵……」龍也意淫的和應著,示意斯法蓮娜作出下一步的動作。
噹噹噹。
挺秀的美妙乳筍隨風擺柳的晃動,乳頭上的金鈴發出淫靡浪蕩的聲音。斯法蓮娜挪動纖足踏下地來,穿梭迴盪於眾人之間,臀波乳浪款擺於一席男女之前。
讓女的看得妒火中燒,男的猛吞口水後,伸出手追逐斯法蓮娜。
又羞又懼的斯法蓮娜,忍著怯意,大膽放蕩的踏著蓮步,挺著幾乎全裸的身子,作為一個赤裸的艷舞女郎,挑逗著各人。
男人狂野的手,不管斯法蓮娜怎樣閃躲,還是有些漏網之魚,成功的摸到她豐膩動人的肉體上,產生一陣陣觸電似的快感。尤其是碰觸到金鈴與掛環的手,更是引發起她心底,波濤激盪的快意。
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蓮娜,慢慢感到那久違的悅樂,玩弄男人於股掌間,並同時獲得那種被男人侵佔的快感。
這如同玩火之舉最終令男人們,突破比紙還薄的理性,撲向了斯法蓮娜。
伴隨著一聲既媚且蕩的哀叫,男人們把斯法蓮娜推倒桌上,嘶吼著扯碎她下身薄如蟬紗的粉紅色燈籠褲與同色系的內褲,暴露出作為最後屏障的那片綠葉。
粉嫩白膩雙腿滑如羊脂,豐臀結實滑不溜手,一片肉光緻緻之中,那片綠葉是那麼的刺眼。
「呵呵……呵……」男人們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綠葉下,微微賁起的肉丘。
唾液欲滴的男人們,撕開綠葉後所見的情境讓他們一下子都成了木頭人。
瑩白如玉的恥丘,被剃得乾乾淨淨,沒有一根雜毛。在這雪般的粉白中,是鮮粉紅色的秘裂。這個玉白蟠桃上,還有一滴滴晶瑩通剔的淫汁。可是最叫人訝異亢奮之處,是穿在那顆肉珍珠上,金光閃閃的金鈴。
好羞恥!
斯法蓮娜在自己的隱秘暴露在眾目睽睽下,感到無比的屈辱,羞憤之餘。嬌軀微顫不已。
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另一種叫她不願承認的感覺,前所未有的興奮。
數不清的手,彷彿帶有獨立意志的另類生物一樣,瘋狂且熱情的爬滿了斯法蓮娜身上。有的無情地抓在豐滿的豪乳上搓捏,有的癡狂地把玩她的美臀,甚至有人動用到舌頭在她性感的胴體上肆意舔吻
使斯法蓮娜感受到電激般的快感的此刻,也承受到折騰得她想哭喊的痛若。
因為男人們不可能放棄她身上,最引人入性的三個金鈴,事關全裸少婦在鮮紅的蓓蕾與圓潤的肉珍珠上所掛著的環鈴,實在太罕有和具新鮮感。
試問斯法蓮娜一個柔弱女子,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,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時豈能不叫苦連天。
「不要……痛……唔唔呀!爽……哈呀……」
在快要分不清若與樂的同時,在男人們的粗重呼吸聲之中,傳來叫斯法蓮娜心如刀割的批評。
「真是下賤!」
「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臉了。」
「要是我是她肚裡的孩子,真寧願流產,也勝過有這種娘。」
乳頭因拉扯而變長,花蕊更充血膨脹,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叢中掙扎,微挺的小腹上亦爬滿數只像蜘蛛的男人手。
龍也興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,走進人群中,抬起斯法蓮娜的俏臉,注視著她包含著悲哀、快意、痛楚與迷茫的一對星眸,仿似一個鑄劍師正聚精會神研究半完成的神兵似的。
「為免你給我傳染什麼性病,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務一下。」
因為這一命令,揭起了接下來更淫亂的一幕。
客人們紛紛解衣脫褲,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來,爭著享用斯法蓮娜的纖纖玉手的服務。
至於龍也這主人,自然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斯法蓮娜的檀口中。內裡溫熱濕潤,還有一條久經訓練的巧舌,為他做私人服務。
場面的色情與荒誕,讓鄰近這個包廂的一眾都為之側目,聽到響徹四方的淫聲浪語後,都走到門口處悄悄窺看。
為什麼會變成這樣!一念至此,斯法蓮娜感到悲從中來和萬般無奈。
腹內懷著這可恨男人的孽種,衣衫盡脫,比下等的妓女還要下賤地,在眾人圍觀下做口舌服務。
斯法蓮娜的香唇包夾著龍也灼熱的那一根,不斷地吞吞吐吐,丁香小舌,在肉棒上點卷刺吸。
龍也這人,向來懶於洗澡。他讓斯法蓮娜舔自己髒臭的小弟,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感同時,就當作是洗澡了。
左右手各握著一根不同尺碼的男根,口裡含著另一根,還有不少人客覺得不滿足,把掏出來的男根,在斯法蓮娜光滑如絲綢的嫩滑肌膚上磨擦,享受微涼且滑不溜根的快意。
四周的舞小姐,在妒恨交加之中,更是罵聲四起。自認美貌身材都不輸人的她們,實在不服氣,斯法蓮娜能夠贏得所有人的注意。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大肚子的淫婦。
不旋踵斯法蓮娜感到手中的兩根肉棒微顫,還傳來混濁的呻吟。
「啊呀!」
在她錯愕的悲呼聲中,兩道熱騰騰的精液,直灑向她的螓首。黑色絲瀑的如雲首發,嫩滑勝比嬰兒的臉蛋,哀怨中帶著茫然的美眸,儘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。
「繼續呀!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。」
少數客人直接和餘下的舞小姐們就地歡好起來,至於其他的人,幸運的可讓斯法蓮娜令他們射出來,其他的仿如變回少年,用手為自己打槍,將一道道火熱的白濁精漿,灑滿斯法蓮娜的胴體。
因疲軟而泛著汗珠的赤裸嬌軀上,佈滿白色的噁心液體。
「哈呀!哈呀!這些東西蛋白質豐富,對美容大有神效呀!不是多得我,你這母羊哪能享受到。」
漸漸接近極限的龍也,按著斯法蓮娜的頭髮,強迫她加快速度,然後再在她口中大爆發。
幹得下巴與雙手酸軟的斯法蓮娜,沐浴在陽精之下,眼神原本空洞的她,漸漸亮起一點光輝,再把在嘴邊的精液舔進香唇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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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山環繞與世隔絕的聖柏爾馬學園內,環境依舊清幽寂靜,保養良好的西洋風校舍,一如建校時的樣子。在這裡唯一有限的變化,就是春夏秋冬四季,濕潤的春天,暑熱的夏天,涼爽的秋天,以及嚴寒的冬天。俯視著散佈在學園各處,正談笑、閱讀與散步的學生們,一切就像以往一樣。唯一的不同,不是外在的環境,而是自己!
輕撫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,斯法蓮娜感到歲月變遷的無情。對上一次懷孕時,自己還擁有深愛的丈夫,每天陶醉在滿溢的幸福感之中。
自己是個可悲可憐的女人,可是為什麼就連平平穩穩的守護自己的孩子成長都不可以。
現時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,就是看到篠月健康快樂的樣子。
「憔悴的樣子也別有一番美態,不過我最欣賞的還是你灌腸後狂洩的姿態!
面頰像是喝酒的紅起來,眼神迷糊中帶有興奮的神色。「
一把惡魔的聲音從背後響起,同一時間,一對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蓮娜的酥胸上。
「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嗎?你難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發覺不可嗎?」
用寬大的修女袍,包裡著那惹火尤物的身軀,龍也覺得這真是暴殄天物,忍不住就按弄在那正為哺乳作準備,尺碼穩步加大中的豪乳上。
只於斯法蓮娜的嬌聲反抗,反而成了讓他興奮的調味料。
如受驚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蓮娜,在發現走廊無人之後,停止了反抗,緊張的覓視著有沒有人經過。之所以不反抗,是因為龍也這莽夫,是所阻止也阻止不了的。
「有五個月還是六個月呢!」
摸著斯法蓮娜的肚子,龍也對這次調教的過程甚感滿意。儘管內心不願,斯法蓮娜隨著調教中產生的亢奮,胴體變得愈來愈敏感,正朝不管怎樣被折磨,都會大呼爽快的淫獸變化中。
還有四、五個月!相對於龍也心中滿意的水準,斯法蓮娜現時只覺得,還要忍耐這麼久,還不能讓手下的修女與學生察覺,真是地獄一樣的日子。
「趁還有時間,我們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!」饒有趣味地說完,龍也吩咐斯法蓮娜做好今晚的準備。
留下她孤獨的一個人,為難的站在走廊上。由於今天龍也不許她穿內衣,經過一番撫慰,雙腿間被氾濫的愛液濡濕了長袍。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氣味就全身顫慄,可是愛液卻因此更加洶湧流出。
當夜幕來臨,在神聖的教堂內,又一場淫慾橫流的調教開幕了。
斯法蓮娜心虛的查看一遍,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,走進了教堂內。今天她所穿的是典型SM中常見的皮衣,貼身的緊窄皮衣,分成上身胸衣與下身窄小內褲二件。
上身的露出肩、頸、腹的嬌嫩肌膚,最誇張的是當中挖了兩個大洞,讓一對高聳入雲的乳峰直接野出來。而下身的皮內褲則緊無可緊,窄無可窄,只比T型內褲寬那麼一丁點,把修長美腿都透出來。內褲正中還設有接鏈。使這位懷孕中的修女,更顯出一種野性與艷麗的風情。至於她的花容月貌,則載上一副蝴蝶型的眼罩,聊作遮掩。
才剛踏入教堂內,斯法蓮娜發現與平常不同的是,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學生,被鐵鏈鎖在一張木椅子上,頭上戴著漆黑的頭套,只露出一對眼睛,其他什麼都看不到。
心下一涼的斯法蓮娜驚怕極了,竟然讓自己的學生,看到自己如此無恥的模樣兒。
「啊呀!龍也這裡怎會有我的學生的。」
氣得頰生玫暈,斯法蓮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雙峰。
「這是新的調教道具,你被人看到調教中的淫蕩姿態,不會更興奮嗎?」
「胡說!何況你不是答應過不對校內的女生出手的嗎?」
「我是答應過,所以她只是觀眾,我要出手的目標是你。」悠然地現身的龍也,把自己的祿山之爪襲向斯法蓮娜。
女生的瞳孔中,閃現著嫌惡與鄙視,要是她認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話。一想到此,斯法蓮娜捨雙峰而手掩臉龐。
「你要是不想被學生察覺的話,浪勁不要像不日般厲害不就得了!但要你這淫婦忍著喊小聲一點,大慨就不可行了。還有少說些我的學生,那種破綻百出的話。」
語畢的龍也,展開又一輸荒淫無恥的調教,鞭打、捆綁與滴蠟等尋常招式只是小不了。被折騰了一半夜,斯法蓮娜被弄得渾身虛軟,汗水與愛液濡濕了她的全身。
問題是今日的新花招終於上場了。
斯法蓮娜雙手被分開高吊而起,雙腿屈膝分開跪在地上,綁在椅上的女生,就置在她雙腿之間,頭部對著斯法蓮娜的神秘地帶,黑色的頭套上已染滿學園長的淫汁。
「我的小羊兒,今天為你介紹你的牧羊犬!牠叫小白。」
干了半晚之後,龍也領著一頭純白的秋田犬走來,將牠鎖在教堂的椅子上。
「小白牠很乖的,是我調教的好幫手,牠不只幹過不知多少頭母狗,還有一個特點,特別喜歡吃蜜汁香腸。」
惴惴不安的斯法蓮娜,既對身下的女生感到尷尬,又膽怯於龍也的下一步行動。龍也口中所說的母狗,自然不是真狗,而是人形犬,她可萬萬不能接受獸奸的事實。
龍也迫近嬌軀不自覺地發抖的龍也,從懷中掏出一條真正的香腸,拉開皮內褲上的拉鏈,在斯法蓮娜濕透了的桃花源上撥弄。
如遭雷殛的胴體,品味到直透腦髓的激烈快感,全身酸軟,下身淫水更形氾濫,滴滴答答的灑落在女生的面罩上。
「你……你想怎樣?」
語音變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蓮娜,羞怕畏怯的問道,一張如花粉紅臉紅透了。
「喂狗呀!還用得著問。」
斯法蓮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,雄壯雪白的秋田犬,坐得端端正正的,可是眼望斯法蓮娜雙腿間的狗兒,卻滿嘴的是唾沫。
「不……」
在她厲聲悲叫的此刻,手握香腸的龍也,將之捅入了狹窄的花穴內。花徑濕滑,讓香腸直貫到底,只露出一截在外面。之後巧妙有節奏的活動起來,香腸快猛的進出於女陰之內,時而迴避,時而斜刺,偶而又稍作停留。很有技巧地燃起斯法蓮娜的快感,讓悅愉的電流走遍她的全身。
「啊啊!不行……你讓不會是想……呀呀……」
「就像你所想的一樣!」
接下來龍也輕吹一下口哨,一直乖巧不動的秋田犬,如飛也似的撲到斯法蓮娜的胯下,一口就咬在突出於外的香腸上面。
然後繼續龍也的動作,讓香腸進進出出,並猛舔流滿其上的淫汁。
讓狗咬著香腸來玩弄自己的下體,斯法蓮娜體會到難以言喻的快意,她覺得這樣被畜生蹂躪的自己,真正是豬狗不如的淫婦,感受到無比的屈辱。
而龍也這惡魔,不前方交給狗只口,自己則把目標移向了斯法蓮娜的香臀,拉下皮衣上的接鏈,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。
「啊呀!」
又一聲更嬌媚浪蕩的叫聲。好棒!前面是狗,後面是手指,然後還…斯法蓮娜覺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。在教堂之內的地面上,跪著的是作為女人,或者說是怎樣被折磨,只要能享受到快感,什麼也不在乎的雌獸。另外的一個,僅存在於心底的角落,是作為學園長、修女,改過遷善的後者。後者正悲哀默然地,注視著前著的所有淫行。
「好像吸盤一樣,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動似的。你的屁眼那麼喜歡我的手指嗎?」
即是心底一瞬間閃過那麼一點期待,斯法蓮娜還是惡狠狠的回罵起來。
「你少胡說八道!」
「嘿!女人都是說的一套,做的一套。你說我是信你的嘴巴,還是信你的屁眼好?」
用言語羞辱完斯法蓮娜後,龍也的手指在菊穴內四處掏挖,手法上粗暴與溫柔交替,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有肛門傳來的快感,使斯法蓮娜感到不潔和更深刻的屈辱。
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,牠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內的香腸,連帶吞下斯法蓮娜香氣四溢的人體熱果汁。每口一吃,牠就在花唇上胡亂舔起來,粗糙的狗舌,又點點痛和不適感,卻讓人異常快慰。
對著花穴又吸又吮,雪白的秋田犬,就將香腸吸出來,繼續食下去。
刻制著不要大聲淫叫出來,卻還是小聲的囈語不絕。龍也所給予的面罩作用有限,一想到腳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來的話。處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蓮娜,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。
由下向上望著自己的一對星眸,似曾相識,像是訴說著一直悲憤。
我也不想這樣的,可是身體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應,斯法蓮娜在心底向女生道歉的同時,龍也作出更進一步的行動。
轉到斯法蓮娜身後的龍也,將他怒張的那一根,送置斯法蓮娜兩腿間撩撥。
好熱!心底裡低呼一聲的修女,感到那灼熱的慾望。
不旋踵龍也沾得亮晶晶的肉棒從後方發起了准攻,問題是他的侵入路線,全然出乎斯法蓮娜的意料之外,他捨正門的花徑不走,改走斯法蓮娜緊窄的後庭。
「不!你不能由那裡……」
剎那間渾身抖震的斯法蓮娜哀叫道,殘酷的入侵者,將他那堅硬火熱的肉棒直送進直腸內,迅速剛猛的抽送起來。
「呼!真緊。」
大快爽快的龍也,享受著斯法蓮娜菊內內的連串收縮。被學生注目的無地自容,加上前方狗咬香腸入侵陰戶。處在這種異常的性行為中,斯法蓮娜全身火熱起來。
「哈呀……啊啊啊……唔呵……」
嗜虐的龍也從後猛搗,有力的一次又一次入侵。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覺難受,苦澀中又有種不可言喻的快意。前方的畜生配合著龍也,吃得更凶了。大口大口的舔下去,狗舌更不時直透進花唇之內。
置身於這分不出是苦還是喜的境況,斯法蓮娜享受到無心的官能悅樂,無法自制地發出愉悅的淫聲浪語。
「爽快嗎?」
對龍也的問話,斯法蓮娜緊咬貝齒,拒不回答。
面臨沉默的反抗,龍也伸手去引導秋田犬,讓牠把目標移到斯法蓮娜的花蕊上。傲然挺立中的花蕊,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,一陣麻酸之中,帶來潮湧而至的快感,迫得斯法蓮娜發出震天巨響的嬌呼。
當斯法蓮娜爽得昏昏迷迷時,龍也倏然間扯下她的眼罩,以及撕開腳下女生的頭套。
先是錯愕,斯法蓮娜繼而全身如陷進冰地獄中。腳下的並非別人,正是斯法蓮娜不能相認的女兒,上篠優月。
她清冷的容顏上,有著恨、怨、哀、怒、悲的各種情緒,冷眼注視著她身上一直崇敬有嘉的學園長。
從龍也和斯法蓮娜的交合之處,一滴滴溫熱透明的愛液,灑落在這位冰清玉潔的小美人身上。
「太過分了!你做什麼呀!」
一聲透著深刻無比恨意,與苛烈怨懟的悲憤聲音,從斯法蓮娜口中吐出。她猶如一隻雌馬一般,強烈地掙扎反抗,想要脫離龍也的魔爪。
「怎麼有不滿嗎?」
龍也揭盡全身的力量,壓制著前方修女,肉棒依舊在她的女陰內進出,持續給予對方快感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
連續三聲你,斯法蓮娜心中像被撕開了一個大洞,又後悔又傷心。這個無恥之徒,為什麼要刻意這樣做。竟然讓自己在女兒面前顏面無存。
欣賞著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,龍也感到痛快淋漓,一洩兄弟被殺的痛恨,他不止在肉體上,還要在心靈上折磨這對母女。現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!
斯法蓮娜愈是掙扎,龍也愈感到快慰,將小弟送進作母親的後庭,讓她肆意橫流愛液的肉戶,徹底暴露在女兒的眼前。
「不要停!停啊……」
優月別看我,我不想的……我都是為了你才忍耐這個賤男人。有苦說不出的斯法蓮娜,痛心地不敢再看,那眼中滿是被出賣傷痛的女兒。
斯法蓮娜的直腸,隨著子宮收縮而蠕動起來,包裹得龍也無比舒暢。他追求的就是這一刻,從身心折騰殺害弟弟的兇手。
「哈呀……哈呀……呵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貫入修女體內的龍也,在當中得意的大爆發,填滿菊穴的精液,甚至倒流出來。
至於斯法蓮娜,身體不顧自己的意志配,在極度屈辱中達到了高滿,汨汨淫液與陰精傾瀉而下。
腦海裡一片空虛的斯法蓮娜,心中唯有女兒悲憤的眼神。
「怎樣啊?篠月小姐,這就是真相。那個資助你關懷你的學園長就是這麼一個飢渴的怨婦,就算和狗做對手,被我由後面插入,還是陶醉其中樂此不疲。」
龍也棄渾身無力的斯法蓮娜不管,用他的髒手伸進少女香唇的檀口中,拔出塞在內裡的鉗口球,並且鬆開她身上的繩索。
「狗男女!」
感到無比噁心與污穢的篠月,掙扎而起,拚命地拭去身上的精液與愛液。清麗的容顏有著刻骨鉻心的哀痛,狠狠瞪了斯法蓮娜和龍也一眼後,飛奔離開了教堂。
太過分了!斯法蓮娜修女,枉我那麼尊敬和愛戴你,而你竟然做出這種事。
今天她遭到龍也及其手下的綁架,正當以為自己的清白難保時,龍也卻丟下她不理。最後卻又讓她親眼目睹,心底裡視同母親的學園長的醜態。
那個高聲淫叫,乳房如浪濤起伏地擺動,沉醉在狗與龍也的玩弄下的修女。
就是自己一個崇敬、威嚴中不失慈愛的斯法蓮娜的真面目嗎?她不想相信這個事實,可是事實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。
「不是的!篠月我不想的……」
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後,只餘下斯法蓮娜空洞無力的辯解聲在迴盪。
「真是不懂體諒母親的不孝女!」
龍也輕輕搖頭歎息後,將雄風未退的肉棒拔出來,改插進愛液滿溢的女陰之內。
「你這惡魔究竟想怎樣?」
龍也沒有回答激動難制,恨極了的斯法蓮娜,只是富有深意地陰冷的一笑。
第八節
事後斯法蓮娜連洗澡都趕不及,匆匆套上衣服後,就直奔女兒的宿舍。
站在大門緊閉的房外,斯法蓮娜感到憂心忡忡,她還有何面目去面對女兒。
可是她萬萬不能讓心愛的女兒看不起自己,鄙視自己。
「優月,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。」
幾經猶豫,壓抑著內心的惶恐,好不容易輕敲在門上細語。
「我不聽,我不聽!我有眼看有耳聽的,現在你還想狡辯什麼?」
傷心的斯法蓮娜想加以解釋,可是千頭萬緒,卻教她從可說起,想到龍也在自己身上施行的惡行,她哪有臉對女兒說。
有口難開的斯法蓮娜只能軟倒在門上,不顧風寒和己有身孕的軀體,就這樣默默的等待,纖手輕握成拳,一下又一下的輕敲著,藉此傾訴心中的思念之情。
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認啊!
任由時光流逝,直到次日晨光初現,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兒的關係,她才不得不黯然神傷地離去。她所不知道的是,門後的女兒也同樣站了一整夜。
經過這件事後,斯法蓮娜變得更形憔悴和失落,可是等待她的卻是更震撼的衝擊。校內作為修女的一群教師連袂一同到校長室拜訪她。
從她們的表情看,斯法蓮娜就知道來者不善。疑惑、憂心、不滿等等都寫在臉上。
在斯法蓮娜開口之前,以最老資格的修女為首,搶先發問道:「斯法蓮娜修女,我們有一件事要問清楚你的。請恕我單刀直入,你是否懷孕了!」
嚴厲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。
終於被拆穿了嗎?
斯法蓮娜感到心膽俱裂般的震撼,她一直所擔心的時刻終於都來臨了。
萬般無奈之下,壓下心亂如麻的情緒,強裝鎮定的回答:「是誰說這樣無稽的事,太失禮了。」
「請你別顧左右而言他,直接回答就是了?」
問話的一方,沒有半絲猶豫,已是確信斯法蓮娜的罪行。
「我不會回答如此荒謬的提問。」
作為學園長,且是修女之首,其權威還起到一定的作用。
「那麼我就坦白說,根據我的線報,你不止有了男人還已有幾個月身孕。」
「不知所謂,給我出去!」
斯法蓮娜怒不可遏的漲紅著姣好的玉容,卻心虛到連站也不敢站出來。
她心中七上八下,混亂不堪。終於都瞞不下去了嗎?要是真相被揭穿,自己就算不被趕出教會,這修女卻一定當不下去,一想到此她幾乎全身發軟。屆時她亦再無法,留在女兒身邊默默的照顧她。
「上帝!請再給我點一時間。」斯法蓮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!
「我不是無中生有的,首先為何你最近都選穿最寬大的修女袍,以往你不是這樣的。其次你近來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!」
「我不過是吃太多,選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。為此就懷疑我,未免太可笑了。」
一時間,前來質問的修女之間,引發了一陣竊竊私語,似乎被這反擊打弄要打退堂鼓。可是為首的老修女,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。
「當然不止這樣!」老修女氣定神閒回答,接下來有些惋惜的說道。
「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過自身的精神,還有在學園內盡心盡力的表現。遺憾的是,你結果還是走了回頭路。只要你很坦白,由我負責善後就可以了。你再狡辯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堪!」
「無憑無據的事,請不要說下去!」
斯法蓮娜虛張聲勢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。
「那你敢接受醫生檢查嗎?」
「我不會接受這種侮辱!」
「那你敢接受主教的問話嗎?或者你敢對主起誓!」
斯法蓮娜聽了,整個動搖起來。再怎麼樣她都不能向主發假誓的。要是如此做,莫說是修女,她連教徒都不配做。
「此外我還有人證!你進來吧!」
面白如霜,心於死灰的斯法蓮娜,心底裡想著,龍也的大膽淫行,終於還是讓她的身份暴露出來。
「各位修女好。」
推門進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斯法蓮娜心中日夜牽掛的女兒,上篠優月。眼神遊移不定,避免與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學園長有所接觸。
「你就說說你所見到的一切,上篠同學。」
稍有猶豫之後,優月下了決心,說出她被龍也捉去時的所見所聞,雖然作為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,當中太難以啟齒的部分,她已避重就輕的略言即止。但已把那些過慣出世生活的修女們,嚇得大呼小叫。
自己是作了什麼孽,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。
聽著女兒當眾揭發自己的淫行,斯法蓮娜真的心如刀割,她所一直鍾愛的,關懷而不敢相認的女兒,現在徹底把她的心,傷到像是被千萬支針所插滿。
「優月……」
痛不欲生的斯法蓮娜,眼中看不到滿是責難神色的修女,唯有自己所一直守護的愛女,她那畏怯與難過的姿態。
在優月說畢一切後,修女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聽到的。
少數幾個不相信現實的修女開聲道:「斯法蓮娜修女,請你否認吧!一定是上篠優月在說謊。我們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!」
面對這些真誠的聲音,斯法蓮娜無言以對。難道她能冤枉女兒,顛倒黑白。
況且說話可以否定,龍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種,可是千真萬確,無從否認的。
「上篠同學所言,全都是事實!」
外人絕對無法體會,斯法蓮娜的心有多傷,她的悲痛和委屈,比海還深,比天還高。
「不可能!」
就在一片驚呼聲之中,斯法蓮娜離座而去,忍痛脫下她修女象徵的頭巾。
「我自會向主教交代一切,學園長之職,就交給你們找人代理。」
無視眾人感歎與難過的眼光,斯法蓮娜面容表面冰冷,實質內心已是哭了千百遍,沉默地通過優月的身旁。
當斯法蓮娜踏出學園長室之後,優月哀傷的瞪著被關上的大門,心底裡懷疑著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。
教會對醜聞最是害怕,試想一下,與世隔絕的教會學校,其負責人竟然與外面的男人行淫,還懷上了孽種。世人會有如何大的責難,教會的聲譽會蒙受多大的傷害,其他會眾日後要如何傳教。
基於保密大於一切的原則,在其他修女的監視之下,斯法蓮娜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,就離開了她花費了無數心力去維繫的校園。
踏出校門之後,龍也始終沒有出現。而斯法蓮娜已無暇理會他,此時此刻她心裡就只有女兒的事。
好不容易,透過校內的人脈關係,她打了個電話給優月。
「我是上篠優月,請問是哪一位。」
聽到女兒的聲音後,一時間斯法蓮娜內心十五十六,深喘數口氣之後說道:「慎村百合子。」
這個名字,對斯法蓮娜來說,無疑是夾雜著快樂與苦澀的回憶。已無顏再當修女的她,也沒有資格再用斯法蓮娜這聖名。
「……」
好半晌的沉默後,電話裡傳來聲音:「找我有什麼事?」
「我想和你再見一面可以嗎?」
本來想說把事清解釋清楚的,但叫她如何說得出口呢!要說就非得交代女兒的世身,而這無疑會更加深地傷害優月。
「好的!」
有點沉重的語氣。百合子在交代了時間與地點後,還是忐忑不安。一想到或許這是女兒最後一次願意跟自己見面,她就悲從中來,眼眶盈滿淚水。
************
在最靠近學園的小鎮內,一個公園的長椅上,百合子久等的優月終於到了。
她遲到了半小時,相對的百合子卻早了一個小時。
「斯法蓮娜修女沒穿修女袍的樣子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。」當然,這是不計算教堂內那一幕醜態的結果。
內心泣飲不已,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。百合子唏噓萬分的回答:「我已無資格再服侍於主的身邊,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。」
兩人相對,卻誰都沒有再說半句話。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將眼前女兒的樣子,刻印在腦海深處,因為將來,說必定再無見面的機會了。她已不是學園長,而女兒亦未必願意再見自己。
「你找我出來究竟有什麼事?」
「對不起!我只是……想再多看看你。因為你就像是我的親生女一樣。」
百合子的苦心,優月自然不可能體會。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,往惜威嚴肅穆中不失仁愛與關懷的學園長,現在方寸大亂,就像一個凡俗女子般的姿態。
「要說對不起,也應該是我。嚴格來說是我背叛了你。」
背叛嗎?被女兒當眾指證自己的淫行,這背叛又多痛呢!就以萬箭穿心來形容,也說得太輕鬆平常了。
「可是這是因為你先背叛我之故!」
百合子滿臉不解的看著女兒。
「我心中一直在想!就算有點過於嚴格了!我還是想要一個像修女你一樣的母親。只有修女你作為一個長輩,一直在關心我支持我。可是……可是你竟然和那個龍也,做出那種事。」
愈說愈激動,那種被至親背叛的痛,真的可說是痛徹心肺。
「我是被迫的,我不是自願的。」
百合子聽到這裡,顧不得一切,急辯道。
「被迫!當時你被龍也綁住,可是她沒有迫你在我面前大聲淫叫。也沒有迫你在我臉蛋上灑上滿滿的一臉淫水吧!淫婦。」
留下讓百合子,整個人痛苦得顫抖的一聲淫婦,優月飛快的拔足離開現場。
她不能原諒斯法蓮娜,縱然她是被迫的。
優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學,諒解最好的朋友,香村繪理華的背叛。
因為她們是弱者,這與優月不知道她們在調教中的反應亦不無關係。
可是百合子不同,在優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龍也還強大的存在,心底裡難以接受百合子竟會屈服在龍也的手下。再加上以她一個未懂人事的少女,目擊當日教堂內淫行的震撼性,由潔癖與恐懼所暴發出來的拒絕反應,就是告發百合子。
另一個原因,是至小缺乏母愛的百合子。內心早把百合子視作親生母親的象徵,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後的供養者之後。雖然她不知道真相,但或許是母與女之間割不斷的血緣關係,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裡不說,卻把優月當作女兒疼惜的態度。心中母親形象具體化的百合子,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種放蕩無恥的事,優月的心能不痛嗎?
「為什麼這樣?我究竟做錯了什麼?主啊?為何你要這樣折磨我。」
淚如泉湧的百合子跪到地上,清澄透明的淚珠畫過臉頰,掉落到她的腳前。
「上帝還真無辜,犯罪的是我,祂卻要被你罵!」
就像一隻可怖的惡鬼,纏繞著百合子不去的龍也,在失蹤了如此長時間後,又一次出現在百合子面前。
「你究竟有什麼目的?為什麼要粉碎我留在女兒身邊的希望。」
手握一根香煙正在吞雲吐霧的龍也,淡然且自信的回答:「話不能那樣說!
是你女兒不肯留在你的身邊,至於校園長一職,是別的修女迫你辭掉的,與我何干。「
百合子看到龍也,感覺就像有一條蛇爬上她的足跟,使她渾身冒出陣陣的惡寒。
「你這魔鬼,絕對還有其他陰謀的!」
「太過分了!我啊!只是覺得由你做主角,重演幾十年前的苦情戲,太沒有意思了。所以稍稍修改了劇本!我都是為你好呀!」
************
優月回到校內,就躲在房中,伏在床上痛哭,直到哭累了,次日醒來,才發現書桌上放有一隻光碟,還有一個裝有鮮紅色液體的瓶子,竟事先放在那裡。
************
聖柏爾馬學園的學園長,斯法蓮娜修女以公幹之名,暫時離開學園。表面上學校是這樣公佈的。但是在學園內,卻悄悄地流傳著一個流言,說學園長由於難忍狼虎之年的寂寞,竟然作出偷漢子的事,還珠胎暗結。所以被迫離開。
如果僅只是傳聞,學生們不止會直斥說話的人撒謊,還一定會捍衛斯法蓮娜的聲譽。問題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時,還有一隻打了馬賽克的色情光碟一併流傳。
當中的情節淫穢得讓人震驚,更讓人訝異的,是那雖看不到面孔,卻有七分像斯法蓮娜的女主角。一時間,學生們頓生懷疑,卻無法確信。
經過一個月的日子後。
傳聞被迫走的斯法蓮娜修女,又突然復職,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,以各種名義離開了學園。可是不只沒有送別會,連見到她們離開的人也沒有,就這樣可疑地消失了。
接下來全校進行了改裝工程,所有的窗戶都裝上隔音的窗戶,以及全黑的窗簾,並規定所有學生在晚上都要鎖上窗門拉下窗簾。由於窗戶現在附設有警鐘,要像從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經沒有可能。
至於優月,看了光碟的內容後,她雖心急的跑到學園長室,想再找百合子。
副校長的修女,卻始終以各種理由,阻擾她的行動。
************
兩星期後,當改裝窗戶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時,有一封邀請信,放在優月的書桌上。
依照信中的內容,優月做妥一切的準備後,出現在學園正中央的廣場處。
而在那裡等待著她的是龍也與一頭畜生,不!應說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,僅戴上眼罩與耳塞,挺著大肚子,跪在地上的百合子。龍也用自己由褲襠拉鏈處怒鋌而出的男根作餌,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,追逐著去為自己口交。
「來了嗎?我的小辣椒。」
龍也眉飛色舞,心中算定優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。到了這地步,除非百合子不要命,是難於進行墮胎手術的,他用不著再跟優月客氣。
「你找我來是為什麼?」
優月面無表情地冷眼注視著一切,彷彿看不到百合子這頭赤裸羔羊。
頗感意外的龍也,停止了步伐,讓百合子追著了她,張開櫻唇,把粗壯的男根一口吞下,猛力吸允。
「你應該已照著我信內的提示,追查到誰是你的親生母親吧!」
龍也當日信中所寫的是百合子的身份資料,還有供做基因鑒定的錢,以及附帶屬於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。照他的線報,優月在這段期間一直忙於追查真相,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。
「我的母親是誰,與你何干!你這淫賊跑來我們學園究竟想幹什麼?你有種的話就找我出手,我一定報警拘捕你。別再向同學和修女們伸出魔手。」
「別再跟我裝傻了!正如癡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,就是你朝思夢想的母親。怎樣?不想救她嗎?」
「我才沒有那種母親!」
百合子如花般艷紅的臉蛋,正貼在龍也胯間,忍受著撲鼻而來的刺鼻腥臭氣味,無恥忘形地進行吞吐。把龍也的那一根,舔得滿是透明閃亮的唾液。
「真是一個不孝女!好,我就讓你知道,為何斯法蓮娜修女,亦即是你母親慎村百合子,出於什麼原因會變成這樣。」
龍也取出手機,急電手下前來。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駕著一輛小型貨車出現,打開車箱後,裡面更有齊全的放送設備。
把錄影帶於進錄影機,開始播放出,當日龍也脅迫斯法蓮娜答應為他生孩子的片段後。一把扯脫斯法蓮娜的眼罩,除下她的耳塞。
「斯法蓮娜,我現在就讓你得償所願,與女兒相認。」
剎那間看到女兒,目睹自己正為龍也口交,百合子驚惶萬分,顧不得龍也會如何懲罰,情急的把肉棒吐出肉,又羞又恨的低下頭。
又一次讓女兒看到自己人盡可夫的樣子,這怎生是好。慌亂的她,心神根本沒留意到龍也的話。直至耳邊聽到自己的說話聲,她才留意到小貨車內的電視,正在播映些什麼。心下不由得一驚!
「上篠優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!不過知道所有的真相後,你還能夠無動於衷嗎?」龍也得意的道,他實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。
「你要說什麼?」
「我來這裡要做的,當然是尋找我骨肉相連的兄弟狼也。可是狼也……狼也卻早就不在世上了!她被你這賤女人和其他學生聯手殺死,死後墮海浮屍。後來屍體上浮,你們發現到就將他埋在森林內。可憐我那不成材的弟弟,就這樣埋骨陰暗寒冷的森林內。」
說到弟弟,龍也不由得怒從心上起。又再一次,捉著百合子,要迫她為自己繼續口交,好用來羞辱她的女兒。
「這是你憶弟成狂的妄想吧!我不知道有這樣的事。」優月冷冰冰地回答,仿似對什麼也一無所知的樣子。
「住口!你以為否認就有用了嗎?就算你母親不說,知道真相的學生何不止一個,憑我拷問的手段,早就追查出真相了。是你揭穿狼也的陰謀,還聯同他操過的一群母狗,一起殺害了狼也。所有的真相,我全知道!」
「那你有證據嗎?」
「嘿!我又不是警察,沒有證據也一樣可以報仇的。」
到此地步,龍也不得不先穩住自己激動的情緒。優月與他預期的全然不同,竟然任由母親受罪不理,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樣子。龍也為自己,不能放過優月這件上等貨,為弟弟更不能饒恕這兇手。
龍也狡黠的冷笑一聲後,從身上取出皮鞭,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。
「啪!啪!啪!」
「啊呀……」
哀怨的悲嗚聲頓時響起,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,胸前玉乳更形豐滿的百合子含著淚水在地上打滾。
「看你生的孽種!親生母親被人折騰成這樣也不在乎!你真是枉為人母呀!
斯法蓮娜,不過你這做母親的,連一日也沒撫養過她,也難怪人家不認你的。「
龍也就這樣無恥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陽物暴露著,用腳去玩弄百合子的下身,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踐踏。
「嘿!就算你為替女兒頂罪隱瞞,不惜捨身獻出肉體給我,為了補償一個親人給痛失弟弟的我。可是你女兒看來一點都不感激呢!你被鞭打、被穿環掛鈴、被操至大肚子,為的是誰?」
「這不能怪我!要怪就怪你這不爭氣的肚子,生的不孝女兒。」
無情的踼在圓渾的腹部上,讓百合子痛到像萬箭穿心地滾到地上,抱腹呼痛不已,一雙美眸滿是淚珠。
優月!你就這麼恨我嗎?我所做的一切,全都是為了你啊!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為母的苦心。
「別踢了!再不然你的兒子就保不住了。」
「怎樣?不覺得你媽媽可憐嗎?而你還沒出身的弟弟馬上就會死。」
想利用百合子和優月的母女情,迫她自願獻身的龍也,利用百合子,上演了一幕苦肉計。只要還有點良心的人,也必然會被打動的。
「流著你污穢血液的孩子,還是不要生到這世上來的好。」
聽到優月含恨說出的話,龍也氣得青筋怒突。更殘忍的亂鞭打在百合子,懷孕近七個月,豐滿白晢的胴體上。
「保不住就保不住!別忘了是你答應替我生孩子的,沒有了就再生,反正我有的是種,還怕弄不大你這淫婦的肚子。」
「你這冷酷的魔鬼!」
護住肚皮的百合子,僅能在地上亂滾閃躲,雪一樣白的肌膚,被鞭子與地上碎石,弄得紅腫發紫。
「當然了!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臉丈夫。可惜呀!就算你們感情再好,誰叫你是窮苦孤兒出身。為了生活淪落為妓,雖然找到相愛的人,卻始終無法白頭到老。被人歉棄,女兒一出世,就被人逼走,結果為了懺悔自己的罪行,當上了修女。」
「可是呀!你這條命也真嚇人,明明已經跟丈夫和女兒分離,最後丈夫還是遭到車禍命喪當場。應該說你是苦命呢!還是你和六親相剋.之後你想盡辦法,把女兒接來這裡照顧,可是每天見面卻不能和女兒相認。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家卻不懂得體會。」
龍也這一字一句,均說中了百合子的痛處,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,以及女兒對自己的薄情,悲從中來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飲泣。哭到傷心處,淚流滿面的悽苦樣兒,真是讓鐵石心腸的人都為之動容不忍。
滿以為這番話會起到作用,卻只是使優月面上抹上幾絲愁容。
「好冷血的女兒呢!」
到此地步,龍也不得不承認失敗。用計不成的他,只得考慮用強迫手段。可是考慮到優月的心機可不簡單,還是從長計議較好。
吩咐手下拖開百合子,龍也單獨與優月談判。
「你的母親還真是可憐!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話,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來你的母親。」
「你是白癡嗎?憑什麼我要答應你這種條件。」
啐!優月果然不是龍也慣於對付的,空有美貌沒有腦袋,或者為了友情親情就自以為是的,獻出肉體的大傻瓜。要是沒有可以要脅的把柄,要對付優月這類性格剛直不屈的美女,就只能一直用鐵鏈鎖著,調教起來時諸多不便。
「這就是你的回答嗎!有一天我會要你為此付出代價的。」
龍也丟下這句話後,轉身走向百合子。
「等等。」
終於還是上勾了嗎?龍也心中暗喜。
「現在才想改變主意的話,我的條件可和剛才不同了。」
「不是!我是想問你,為什麼不使用暴力,就這樣強姦我。」
「呵!我的小聖女,原來是個被奸強嗎?」
不理氣得滿臉紅霞的優月,龍也快步離去,心裡非常不爽,要能硬來他早就硬來了。可是他不認為,優月是被強姦就會屈服的女子,又或者幾張裸照就可以威脅到她。況且她說不定事先報了警,身上還藏有電槍一類的東西自衛,等到將來條件許可,他一定要奸到優月說叫救命為止。
而優月也並非無的放矢,是為了確定龍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,她才有剛才一問。
「颼!」
龍也才剛聽到一點奇怪的聲音,就感到背部一陣灼熱的刺痛。雖然只不過是一個調教師,可也是貨真價實的黑道。他機警的瞬間撲倒地上,翻滾開去。
優月連射兩箭,第一支插在龍也背上,另一支則射落於他原來所在的地方。
太大意了!想不到這小妮子,不是不體諒母親,而是從一開始就想把自己宰了。龍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殺,但都是被迫上絕路的女人,尖叫著常用刀攻擊,並沒有像這一次,有計劃且裝備充足。
狼狽得頭也不敢抬,朝著車底翻滾而去。
「可惡的小妞!竟敢暗算老大。」
原本負責捉著百合子的手下,竟不知厲害的,衝前想救龍也。
「颼!」
俐落的一箭貫穿了龍也手下的胸膛。前胸處血花四濺的,慘叫著倒在地上。
優月用的雖不過是弓道部改良過的弓箭。但可在百步之遙,插穩在靶上的箭矢,要穿透人體絕沒有問題。
多得手下的冒失,龍也逃過了一劫,乘機捉著一絲不掛的百合子。利用她赤裸裸的胴體作盾牌掩護。
龍也大口的喘著氣,優月美眸中滿是怒火,手執弓箭,英氣勃勃的和他對峙著。
「你這卑鄙小人,給我放開媽媽!」
「笑話!想我放人,先給我脫光光,連內褲都不准留下。」
並不只是好色,額頭還冒著冷汗的龍也,害怕優月身上還有其他武器,遂以百合子作要脅,要她解除武裝。
優月自然不會那麼順從,龍也則惡毒的勒緊百合子的咽喉。
百合子雖然頸間發痛,呼吸不暢,卻感動得淚如泉湧。
女兒心中還是有她的,剛才的種種事是她故作冷漠,用以欺瞞龍也。
「要是我聽從你的話,我們母女倆未來的命運必定是生不如死。媽媽請您相信我的箭法,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獄去好了,鬼頭龍也!」
儘管優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亂,手中箭矢卻還是朝龍也肩頭離弦而去。
龍也想不到優月如此剛毅大膽,眼睜睜的看著箭射中自己。肩頭劇痛得讓他哀叫起來。
這小賤人!太低估她的膽色了!
現在可不是從容玩弄女人的時候,面臨生命受到威脅的危險,龍也一把將赤裸裸的百合子推向優月。蹲低身子,忍著痛楚,丟下受傷的手下不理,屈辱的逃脫。
「你這賤人不要逃走。」優月嬌叱的同時,從身上的暗袋裡抽出箭,準備射殺龍也。
「優月不要再殺人了!」百合子的這哀聲一叫,剎那間分了優月的心,使龍也能憑著矯健的身手,逃過了一劫,從現場迅速逃去。
錯失了機會的優月,內心悲痛萬分地,扶起了她的親生母親。
豐滿美麗的胴體,雪一樣白的嬌膚。變成眼前的腹大便便,飽受龍也的蹂躪過後,身上留下不少與青紫發紅的痕跡。優月看在眼裡痛在心裡。
「媽媽……」優月話才剛說口,已是哽咽得說不下,只能奮力的扶著母親逃離現場。
百合子聽在耳裡,心中既喜亦哀。喜的是苦心終於有回報,女兒肯認她這個母親。哀的卻是以污穢下賤的自己,有什麼資格接受女兒。自己只會使她蒙羞。
「不!你誤會了!那些所謂證據都是龍也偽造的。他知道你在心裡將我當作母親般崇拜。才想要利用我來對付你。」
「媽媽!你何苦還要這樣說。我已知道了!因為你想替我隱瞞誅殺鬼頭狼也這畜生的事。才會上了鬼頭龍也的當,淪為被他污辱的對象。這都是我的錯!可是你為什麼不和我說,而要獨自承擔這一切。」
豆大的苦澀淚珠,從優月眼中滾滾而下。
對母親的淫行,優月心底雖不無芥蒂。可是真相卻足以掩蓋一切。她曾設想過多種可能,自己的母親是怎樣一個人,為何要丟下自己不理。而真相就是,她母親雖是一度為妓的窮家女。與爸爸相愛,卻遭祖父母拆散。把這怪罪在自己人盡可夫的過去,她相信了神,成為修女去作出懺悔與補償。
所以在女兒成為孤兒後,就接到學園來照顧。而為了保護因自衛而殺害淫魔狼也的女兒,不受法律制裁,並遠離龍也的魔手,她獨自承擔起一切。
對這樣偉大的母親,優月為自己曾經怨恨她,只有慚愧和內疚,還有無限的感激。
百合子此時此刻,心中蕩漾著難以復加的歡喜與感觸。
優月!多謝你,竟然不以我這母親為恥。但愈是這樣她愈不願意讓女兒認自己!自己的名聲,在學園內早己掃地,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開出來,只會讓她受盡他人的白眼。
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,在眼前的可是生死攸關的危機。女兒為了自衛已殺了鬼頭狼也,剛才又重傷了龍也的手下,事情萬一敗露,優月就前途盡毀。即使犧牲自己,百合子也要救女兒出困境。
「先別逃!龍也的那個手下怎樣了!」
「從剛才起就沒有再動,恐怕已命喪黃泉。」
「主啊!不會吧!這怎生是好。」
又一條人命,怎辦?
「媽媽你不用擔心!我會處理的。」相比起年長的母親,尚未成年的優月,反而異常的鎮定。
「你怎樣處理?要是萬一被警察知道的話。」
「媽媽你就是這樣!」
握起母親溫熱的一對柔荑,想起母親為擔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龍也百般折磨。
心中又難過,又自責。事前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,弄得母親淪落成這樣。
「你何必為了我做到這地步。一人做事一人當,事前我已考慮過一切。我還未成年,就算被起訴,最多在女童院待幾年。那裡大不了比學園再艱苦一點。要是龍也不報警,那我就照上次一樣去處理,不是他死就是我亡。」
優月雖然年紀輕輕,卻比百合子的思慮來得清晰。向鬼頭龍也和狼也兄弟這等惡魔妥協,無疑於自陷地獄。而事情到了此地步,已無法向警方救助,唯有靠自己的力量自救。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,背後已再無退路。
「我怎可以讓你這樣做!我已經夠對不起你了。再這樣我真是枉為人……」
察覺自己說錯話的百合子,慌忙住口。可是滿臉卻儘是牽掛憂心之色。
「媽媽我們一定可以渡過這危機的。然後還有充滿希望的未來在等著我們,讓我們互相補償對方。」
聽到此番話,百合子心裡可不能認同。作為母親,就算粉身碎骨,都要守護女兒。無論如何,都萬不能讓優月受到傷害的。儘管如此,她還是忍不住淌下歡喜的淚水。母女兩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。
儘管她們都各自對未來懷著期待,只不過希望可未必在人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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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受到威脅,僥倖逃過一劫的龍也,陷入了狂怒之中,失去了平日應有的鎮定。優月既然敢動武,絲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獵物,斗膽反擊。他就要讓優月見識何謂黑道。
放棄了一個調教師馴服目標的藝術手法,他要用暴力擒獲這只獵物。至於附帶而來的風險,龍也已不在意了。
包紮好傷口後,用手提電話召集留在校園內的其他三個手下,各自準備棒球棍與武士短刀作武器。帶備椅子作盾牌,前往搜捕百合子與優月母女二人。
扶著身懷六甲的母親,優月的步伐當然快不到哪裡去,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內的建築群內,卻還是慢了一步。
就差一點兒到達的時候,龍也與手下已追捕而來。
「媽媽你先逃進校舍裡,接下來的交給我處理。」強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,優月放開母親的手,抽出箭矢。
「不行!優月你不能再殺人的。何況他們有四個人。」
不顧母親的勸阻,優月覷準來敵,一箭射去。只可惜她雖然箭術高明,始終只慣於在弓道場射靶。面對蹲身以椅為盾的龍也一夥人,根本奈何不了對手,被他們從閃開。
再射第二箭、第三箭,不是落空,就是被椅子給擋下。優月心下大急,雖則身上還暗藏有短刀自衛,她心知憑自己一個是對付不了四個大男人的。
「小丫頭,給我捉著你。保證讓你受到後悔身為女人的慘烈凌辱。」
「別管我,優月你快逃進去,千萬要保重自己,絕不可給龍也捉到。」處此生死關頭,百合子不能讓優月和自己一同陷進去,悲痛欲絕的道。推開優月的同時,張開雙臂,赤身擋在女兒面前,猶如捨生喂虎的悲壯。
優月感到自己真是萬分窩囊,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親救出險境,但如今已不是拉拉扯扯的時候,為今之計先保全自己,再隨圖後計方為上策。否則兩個人都必然會被龍也捉著的。
「小娘兒!你要丟下媽媽,獨自逃生嗎?還真是孝順的女兒呢!」
「啐!」
面對優月,不想自己的激將法的當,身影消失在建築物內,龍也唯有把氣出百合子的身上。張開大嘴,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豐乳上,讓她哀怨的叫聲,直傳到女兒的耳中。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對玉梨,上面留下一排讓人看著就感到痛楚的牙齒印。
第九節
此後龍也及其手下,搜索了一天一夜,都沒能發現逃走了的優月。餘怒未熄的龍也,決心把優月迫出來。
以優月的心計,要讓她的感情勝過理智,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來調教百合子。同時到此關頭,龍也亦做好了準備,拜託相熟的警察高層,要是優月報警的話,事先通知他。
龍也讓百合子下令學生放假,只讓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調教的百餘人留下來,並要她們在廣場集合。
「全都到齊了嗎?」
龍也點算著聖柏爾馬內最出眾的百餘名貌美女生與修女,這批天香國色,將為他帶來一整年的進帳,接下來只等在地下市場中售出去。
女孩子們雖然人多勢眾,可是飽受過侵犯的這群受害者,莫說反抗就連逃走也不敢。一個個面色發青的留意龍也及其手下,打算怎麼處置她們。
「很害怕嗎?」
龍也以自信自傲的聲音問他的貨品。
眾皆默然。
「再來一次!主人問你們害怕嗎?」
「不……很期待……」
以最膽小怕事者為首,眾人……不!眾女奴魚貫的答應。
「可惜!今天要調教的不是你們,這次你們只要做好觀眾的本分就可以。」
龍也踼著身邊的狗屋耀武揚威的說。不少女生此時才發現,在廣場上擺放了一間污穢骯髒的狗屋。
「給我出來!斯法蓮娜犬。」
龍也猛踼狗屋,凶狠的喊道。
「難道要我動手捉你才肯出來。」
一陣怒罵後,一隻青蔥般的纖手從狗屋中遞出來,而且由手指到肩膀,香滑乳白的嫩滑肌膚,寸褸未著。
剎那間,師生之間哀鳴聲四起。讓人難以置信的,赤裸裸地像一頭畜生爬出來的,竟是她們的學園長,她不只身懷六甲,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紅紫傷痕,叫人不忍心去看。
「這就是不聽主人話的下場,你們不想跟這隻母狗一樣就給我小心一點。」
龍也說畢,一腳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,讓她嗚咽泣叫。
人當然沒有尾巴,但龍也把一條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。狗尾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陰莖,還設有機關。在直腸內張開後,不關上機關休想將之拔出來。
「喂!把我的木牛流馬拉出來,我要好好侍候這頭母狗。這可是中國的三國時候,諸葛孔明設計,中國四千年文明的標誌。」
龍也隨口賣弄著的同時,讓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馬,稍有不同的是木馬底座下的不是車輪而是履帶。
「給我爬上去!」
淚眼潤眶的百合子,螓首搖晃著抗拒,口吐唾液,說不出話來。之所以答不出話來,是因為她口中塞著一個鉗口球。淚眼汪汪的百合子,哀憐的樣子,讓人心痛之餘,卻叫龍也異常興奮。
百合子此時此刻的心情,只須用兩個字即可簡單而詳實的形容出來,那就是屈辱。
除了女兒優月和他爸爸,百合子從未把胴體暴露在龍也以外的人面前。遑論在大庭廣眾之前,況且每一個都是自己的學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,其難堪、恥辱、焦急絕非他人所能想像。可憐的百合子,全身顫抖不已,以哀怨的眼神,惶恐地四處張望,祈求女兒千萬不要出現。
看著學園長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,使師生都感同身受。或許正因為如此,在驚慌害怕之餘,對受到比自己更可恥凌虐的受害者,抱持著的不是同情之心,而是鄙視與憎惡。
「我說爬上去,聽不到嗎?斯法蓮娜犬。」
面對龍也的淫威,百合子不敢不從,可時眾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來。
「對不聽話的狗只,就要用暴力對付。」龍也冷笑著道,順勢以一個凌厲的眼神,望了觀眾一圈。
龍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,用食指穿過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銀環。就這樣拉著她爬上三角木馬之上。
女性身體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,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較,百合子張嘴慘叫,但是僅能發出嗚嗚的哀號聲。在劇痛的支配下,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三角木馬至上。
同時間百合子飽受蹂躪的肉體,正面展示於所有人的眼前,尤其是她身上的三個銀鈴,更是觸目驚心。
「大家對這頭狗,有什麼批評,即管說出來。」龍也悠然自得的道。
剎那間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說話。
「聽不到我的話嗎?還是你們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。」龍也用狠毒的眼神掃過全體師生。
「好下流!」
「簡直是女人之恥!」
「她的胸好大,一定很淫蕩的了。」
「想不到我們的校長竟是這種人。」
百合子無法想像,除了女兒此外,她一直企圖保護的師生,對身處絕境的自己,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,反而落井下石。她的心就像被箭矢,射到千瘡百孔一樣
雖然同樣是苦命人,可是人的心,就是那麼難以理解的。受盡侮辱的這些女子,所作出來的行動,是對比起氣自己更慘的人折磨凌辱,以獲得心靈的補償,不是大家吃了苦,然後一起哭。而是被人打了,就去打更弱的人,以此為滿足,這就是人性。
「今天我就優惠一下大家,讓你們升級,試一試擔任調教師的滋味,做得好的話,我可以讓你們休息幾天。」龍也得意的吩咐。
龍也的手下,隨即把一整盆的調教工具,取出來交給眾人。
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師與學生們,包圍著她們身懷六甲的學園長。或許有些人或還不敢下手,可是一想到,要不是百合子聘請了龍也和狼也的關係,她們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。下手之時不由得狠了三分。
現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,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離的包圍,一張秀美的臉龐,染上了七分櫻色,惹人憐惜同情。但看在龍也這種虐待狂的眼中,只會更加想折磨她。
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,首推那串環掛鈴的地方,以及挺突的小腹。可是孕婦的腹部打不得,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對象自然離不開那三個銀鈴。
教師與學生們伸出手,握著那對讓人又羨又妒的豐乳,拉扯那穿在乳頭上的銀鈴。還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,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顆銀鈴!
女性柔軟的手指,搓弄撫摸著那對吹彈可破,碩大誘人的雙峰。
呀呀!怎會這樣的,異樣的快感由乳峰頂段,直透百合子的全身。鉗口球中滲出的唾液,流過雪白的粉頸,畫過胸前性感的曲線。下身可愛的小紅豆,在指尖的輕佻慢撚之下,帶來的舒暢快意,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掛上又羞澀又歡喜的表情。雙腿之間的桃花源,流出晶瑩通透的淫蜜。
「胡說!這賤人下面都濕了。」
一個大膽的女生,眼尖的發現那亮晶的愛液,手指沾上之後,舉到百合子的眼前,使她本就羞紅的臉頰,更是紅彤彤的。
無視女性必然的本能反應,眾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,更加把罪怪在樂在其中的百合子身上。手指的力度,驟然增加了幾陪,又捏又抓,最要命的是,猛烈的垃扯那三個銀鈴。
剎那間劇痛竄過百合子的全身,使她在三角木馬之上,全身弓起站直,面容痛苦的扭曲,身上滲出一顆顆冷汗。
除此之外,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,內有機關凸起的尾巴被強行向外拉拔,折磨得百合子面無人色。
以如此人盡可夫的無恥姿態,百合子騎在三角木馬上,展開了環繞全校的地獄之旅。
龍也手上握著揚聲器:「上條優月!你母親在叫苦連天呢!要是你還有一點人性的話,就給我出來。」
正巧一名女學生,解下百合子的鉗口球,將之扔到地上,為了聽百合子求饒的聲音,以獲得更多的滿足感。
「苦死我了!停啊!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百合子的感受,無異於身陷地獄,寧可求速死,也不願再受折磨。只可惜飽受龍也調教的肉體,已學會將痛楚轉化成快感。
乳房還有下身的花間重地,飽受女生的蹂躪之餘,慢慢產生出一種黑色的快感。握著尾巴的女生,發現了其中的機關,將陽具的突出物收了起來,把尾巴抽插起來,讓她的菊穴,在眾人的眼前綻放。
那是一種複雜的感情,以這種腹大便便的身軀,展現在一眾師生之前,受到她們的調教,恥辱、快意、委屈交集在一起。迫使百合子同時發出,快意的呻吟與痛苦的飲泣。
經過十分鐘的遊行,百合子面上苦澀中猶帶快意,神情漸見萎靡,全身濕透了汗水,陷在三角木馬上的花唇,變得又紅又腫,且沾滿了濕淋淋的愛液。
「夠了!快放開媽媽!大家為什麼要這樣做,只要我們聯合起來,一定可以打敗龍也他們。」一聲威風凜凜的嬌叱,從隊伍前方的草叢中傳出來,一直隱藏的優月終於現身。
把痛苦發洩在百合子身上的師生們,受到這大義凜然的痛叱,頓時羞愧的停下手。
的的確確她們有一百人,就算男女體力有差距,年齡幼少者眾,但是憑著二十多對一的優勢,理應可以擊倒龍也等一夥人的。但是膽敢反抗敵人,便會首當其衝地受到龍也的反擊,因此誰也不想做領頭的犧牲品,大家只是默默垂下頭,任由宰割。一百頭羊還是打不到四條狼的。
對於此刻情勢的,優月衷心的明白到,除了自己,沒有一個人能幫助她。
優月彎弓搭箭,準備射殺龍也。不過這個狡猾的調教師,驟然間捉著一名瘦弱的女生,擋在身前作盾牌。
無法忍心射殺同學的優月,只好丟下媽媽,重新逃回叢林來。龍也則和三名手下拔出武士短刀,如餓虎撲羊的追上去。至於其他的師生們,則尖叫著四散逃去。
照道理應該手到擒來,可是由於優月熟悉地形,事先還設置了陷阱,用繩索絆倒了龍也的一名手下,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傷,雙方的距離愈追愈遠。
「這小妮子真是辣手!」龍也停下腳步,思索了片刻,轉身往回頭走去。
他尋著冷靜地隱藏於草叢之中,注視著空曠的校園內,快將臨盆的學園長裸體騎在三角木馬之上。
好一會兒的等待之後,優月從另一個方向,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進。
就在優月想把媽媽從三角木馬上解下來的同時,龍也把握機會迅即撲出去,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終於落到口中了。
千鈞一髮之際,優月從母親的面上看出危險,轉身以弓拍打龍也。龍也則以武士刀反擊,割斷了弓弦。優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脅性的武器。
兩人一陣扭打,處於劣勢的優月唯有再次逃走。
龍也如同貓捉老鼠,將優月趕進校園內,並且大聲地喊道:「你們這幫賤貨給我把門窗鎖好,要是讓她逃進了校舍內,我就剝光你們吊在銀座的大街上。」
之前驚惶生的一眾師生,都明哲保身地鎖緊門窗,棄優月於不顧。
「開門!我拜託大家快開門!開門,我們是同學啊。」
可是不管優月怎樣拍打,就是沒有人願意開門。龍也首次看到優月那鎮定自信的面容崩潰,可憐勃勃、欲哭無淚、驚惶失色的表情。龍也一直想看到,那張如天仙般的素淨臉龐,變成眼前的樣子。
急得流出了淚珠兒的優月,六神無主的亂竄,慌不擇路的逃跑。回轉身望向校園,可以看到窗口中,一對對冷漠的眼睛。
「所以我最欣賞女人的友情,一到生死關頭,莫說是至交好友,就算是母親和女兒,她們都一樣可以出賣。」龍也一邊欣賞,逃跑中優月的體態美,小巧可愛的香臀,白瓷般光滑雲白的雙腿。同時用手提電話,把手下們叫回來。
一番追逐之後,優月被龍也追到了一個斷崖之上,在強風之中可憐無助的站著。而龍也的手下,也汗流氣喘地趕到了。
「這真是命運的作弄,我的小辣椒!當日你把狼也的屍體從這裡掉下去,今日我就要在這類,用你的處女鮮血,慰藉他的在天之靈。」
「別過來!不然我就跳下去。」優月淒美哀傷的面容,有著對自殺無比堅定的決心。
「等一等!不要尋死嘛!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,我又不會殺你。而且我也是人,是人就會犯錯,你或許還有和媽媽逃出生天的機會呢!」龍也可不想失去,這位剛強中不失溫柔,誘人的身軀含苞待放的小美女。
「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話,我就把你媽媽賣到中東做妓女,讓被那些一整年都不洗澡的中東人,從早做到晚干,只能用精液洗澡。」
「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,才真的是生不如死。何況只要我沒救出媽媽,不管我死不死,她都一樣沒有未來。」
最終龍也和優月二人,默然的對峙著。可是優勢卻在龍也的一方,他可以找百合子來,在優月面前調教她,利用親情迫優月就範,又或許一直等待,直到她因為缺水缺糧睡眠不足,警戒減弱時才擒下她。
漫長的沉默過後,將之打破的,既非優月亦非龍也,而是從後方出現的大批警察。還有披著毛巾,身體半裸,面上憂形於色的百合子。
充滿挫敗感的龍也,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。轉危為安的優月,喜孜孜地看著母親。
龍也心想,學校裡的那幫賤人,絕不夠膽報警的,何況就是她們報警,也來得太早了。而且為何警察裡的內應沒有事先給他通知,現在換成龍也身陷絕境。
「奇怪嗎?是我叫警察來的,我把你手下屍體的手指,切下來寄到警局,並且說出埋屍地點就在校園裡。一旦出人命的案子,警察可非常有效率。」
「難怪條子們來得那麼快,可是我犯的不過是強姦和綁架,你可是連殺二人的殺人犯!」龍也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「那又怎樣?我還未成年,依照一般的法律,別說五年十年,或許在青少年監獄坐二、三年就夠了。可是你這個惡魔,就算不是終身監禁,最少也是二、三十年,因為你是成人,受害者還上百人。」優月豁出一切的說道。
龍也衝前擒下優月,一輪反抗之後,優月還是敵不過他。
「你逃不掉的鬼頭龍也,你膽敢拒捕的話,鐵定死於警察的槍下。」
龍也的手紛紛丟下武士刀,向警察舉手投降。
百合子則心憂如焚地看著女兒,然後她一咬牙,拾起地上的武士刀。
接下來所發生的事,出乎所有人預料,眼看著要束手就擒的疑匪,鬼頭龍也被受害者百合子,用刀刺進腹部。
山崖上強風吹拂,龍也感到腹部劇痛,翻身掉向海裡,傷口上湧出來的鮮血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。不可能!自己的結局決不會是這樣的,可惡!懷著滿胸的怨毒,鬼頭龍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裡。
「一切都結束了!我的優月,媽媽就算上刀山下油鍋,都會守護你的。絕對會守護你的!」百合子丟下染血的刀子,緊抱著她骨肉相連的女兒。
「媽媽!我……我……」優月激動的哭了出來,伏在裸體的母親懷中,享受著母親憐愛的撫慰。
終 章
優月正在整理房間,房內擺著一箱、二箱的東西,全是從母親的房間裡搬過來的。看著這些東西,優月有滿胸的思念和愁緒。母親的物品中,幾乎無一不暗藏著,對自己的掛念。睹物思人,無限唏噓。
「媽媽……」看著看著,優月又一次淚眼潤眶。
不由得憶起,與母親分別時的情形。在那一個寒冷的清晨,自己孤身一個人目送著,眼中含淚的母親登上囚車。
作為母親的百合子,一個人背負起,殺死鬼頭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。不惜犧牲自己,也要讓女兒,以清白之身進入社會,而不是一名釋囚。
扣留期間,會面時百合子所說的一字一句,優月還歷歷在目。
「媽媽你為什麼要擔起所有的罪名,那二個人是我殺的。龍也當時已是在劫難逃,你又何必親自下手。」
「鬼頭狼也,是你和同學們聯手殺死的,所有人都是共犯,她們不會說出真相的。至於那個手下,只有我們母女倆知道亦是你殺死的事實。」
「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殺死龍也,那麼,我就是無可否認的殺人犯。殺一個是殺,殺兩亦是殺。那麼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。」
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為優月擔起罪名,女兒絕不會同意的。可是殺了龍也就不同,沒必要母女倆都坐監,早熟的女兒會理解這一點。
既然殺龍也的罪逃不掉,優月就非得同意,讓百合子一個人背負三條人名。
身為母親的她連這一點都計算好了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優月泫然欲泣的樣子,實在叫百合子痛心。
「傻女!不用怕的,殺龍也是情急之下救你。其他二個人,用龍也調教我的罪證去求情,法官不會判很重的。」
「媽媽!是我連累了你。」優月哇的一聲,哭成了一個淚人兒。
「別哭!我的優月。又不是生死相隔,你還可以探我的嘛!總有一天我可以出獄,母女團聚的。」百合子輕抱著優月安慰。
媽媽的香味、媽媽的體溫、媽媽親切溫柔的臂彎,優月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的。
還有她最後的吩咐:「要是你諒解我的心情,就請你一定要渡過一個幸福的人生。實現你的抱負,做一個好教師,和一個真心相愛的人結婚。唯有你幸福,媽媽的犧牲才不會白費。」
臉頰上清淚未乾的優月,倚在她房中的一隻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。剛進聖柏爾馬學園時,她曾對好友的香村繪理華說過,想要這只布偶,當然以她的身份又怎買得起。
後來學校宣佈一個鼓勵學生的計劃,給全學年首名的獎品就是這只布偶。優月從前一直以為那是天賜的幸運。其實那是媽媽從繪理華處,得知優月的願望,才推出這個計劃。讓女兒付出努力後可以願望成真,又能隱藏自己母親的身份。
想到多少年來,母親是以怎樣的心情,默默暗中照顧自己,優月不由得激動起來。為了母親對自己的祝福,自己一定要過上幸福的一生。
「可憐的小辣椒!在想念媽媽嗎?那麼讓我代替她來安慰你。」
倏然間優月以為自己神經錯亂的時候,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緊捉著。
「是你!」優月的聲音震駭莫名。
本來應該中刀墜崖身亡的鬼頭龍也,竟然還活著。並且把熊公仔偶挖空,將自己藏在裡面。
「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頸呢!」
撕開布偶的面孔,龍也伸出噁心的舌頭,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頸項之上。使優月厭惡得全身顫抖。
「放開我!你這畜生、人渣、惡魔、變態。」
「你這是在恭維我嗎?大聲叫啊!我早就想聽你哀號求饒的聲音了。不過最想聽的,還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聲。」
龍也幫手撕破優月雪一樣白的制服,要沾污這猶如小妖精般跳脫活潑美麗動人的可人兒。
「停手!」優月驚慌地叫的同時,只能無助地看著,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龍也面前。
「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對付你這只狡猾的小辣椒,我根本不應該用計,早就應該用蠻力,將你強暴。然後鎖在籠子裡,直到你屈服為止。」
優月眼中含著淚水,不甘心,她好不甘心。自己受到母親祝福的人生,絕不能讓這頭禽獸變得不幸的。自己的處女之身,更不能給這頭惡魔。
優月竭盡全身的力量去反抗,拳打、齒咬、腳踢。面上滿是反抗與不屈服的神情。
龍也興奮得飄飄欲仙,身著布偶裝的他,受到厚布的保護,使優月的攻擊,沒能造成什麼傷害。相反優月越是掙扎反抗,卻愈能帶給征服者快感。
這場精彩的強暴持續著,不旋踵龍也已撕碎了優月的制服裙。開始動手剝下妮子的胸罩,有著紅色絲帶的清潔可愛的胸圍子,深深地吸引著龍也,好像在說請把我脫下來吧。
而優月的表情,更是叫他受不了。眼中含著淚珠,一排潔白的貝齒,死命的咬著龍也的手臂,纖手頑強地推拒龍也的手,只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。
深懂脫衣藝術的龍也,輕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。優月那對優美姣好的乳筍,還有嬌艷欲滴的嶺上雙梅,初次出現在龍也眼前。
佔盡優勢的龍也,放開懷中得的獵物。優月輪廓優美的五官,展現著慌張失色的表情,使龍也的這頓大餐更添美味。
「滾開!不要接近我,你敢亂來的話,我一定會殺死你的。」優月爬在地上後退,雙手胡亂地拾起地上的物品,死命地朝著龍也扔去。
「殺!是用你的愛液,還是用你的叫床聲。」龍也輕鬆地,一一撥開飛擲過來的物體。享受著貓捉老鼠的快感,朝著優月行過去。
如果是從前,優月不只隨身帶著自衛用的電槍,可能還有小刀之類的物體,內褲說不定還是金屬貞操帶。但以為鬼頭龍也已死的優月,早已將這些東西,不隨身帶在身上。
龍也撲向瑟縮在牆角里的優月,無助的少女,雙手捶打施暴者的頭,修長苗條的雙腿胡亂地踢蹬。
將代表少女純潔的雪白蝴蝶圖案內褲脫下後,龍也嗅嗦著屬於少女的芳香,伸出舌頭在內褲裡側的三角地帶上舔吮。
優月只能面紅耳赤的,尷尬地看著龍也猥褻的動作。羊脂白玉似的胴體縮成一團。
「好香!好吃!」
接下來終於到最精采的地方了。龍也用一隻手捉著優月的雙手,壓到地上。
男上女下,再用雙腳夾著少女的一對粉腿。
「放開我呀!」
「你們女人真沒有新意呢!都到了這個時侯,你說我還會不會放開?」
優月好不甘心,自己竟淪落到這般田地,被這禽獸諷刺。
願望成真的龍也,用餘下來的一隻手,玩弄優月滑如凝脂的乳房,少女初熟的雙峰,結實、嫩滑、有彈性,除了小一點外堪稱完美。
優月雙頰緋紅色,不甘不願地看著龍也對自己上下其手。
「怎樣?舒服嗎?」龍也使出他的渾身解數,五隻手指就像玩魔術一般,挑逗撫摸優月胸前的紅櫻桃。
「你給我去死吧!我就是到了地獄,也不會放過你的。」
優月杏眼圓睜,氣得面上赤紅。
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獄,而是天堂。」
在龍也持續的逗弄下,優月雙眉微皺。經驗豐富的龍也,知道小女孩已感受到快感。漸漸地優月白瓷一樣的膚色,染上了一層櫻色,顯得更加嬌艷,呼吸亦變得急速。
接下來龍也就像慢火煎魚,手掌富有技巧和節奏地,摸遍了優月的全身。粉頸、藕臂、柳腰、美腿、香臀、桃花源、一點也沒有遺留。
好恨!優月內心又不安又尷尬,恨不得殺了龍也的同時,更恨在身體裡亂竄那快感的火焰。她不知道,以龍也征服無數女人的經驗,莫說是性冷感,只要還有一點觸覺,又豈能沒有反應。
「舒服嗎?是不是開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?」
優月的回答,是把口水吐到龍也的面上。
「小美人兒連口水也是甜的!」龍也不只沒有發怒,反而開開心心地把口水舔進口中。優月又恨又羞,一點也奈何不得這惡魔。
「比起口水,我更想品嚐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!」
龍也握著優月的足裸,將之舉高。把優月擺佈到像一隻倒轉的蝦。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。
優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隨砧板上,從小到大就連自己,也只會在洗澡時接觸這隱秘之處。如今卻任由龍也是肆無忌憚大的,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噁心的大舌舔弄吸吮。
不要!優月心裡焦急地大叫。因為龍也那條像異星生物般,滑溜溜的舌頭,於肉壑上一陣搗亂後,就長驅直入,鑽進她的花穴之中。優月狼狽厭惡得全身抖震。
龍也舔在光滑如絲綢的肌膚上,感到冰涼可口。就像還沒有成熟的果實,有著別具一格的風味,具體來說就是優月的桃花源,還是像小孩子一樣,光光滑滑什麼也沒有。
顏色鮮美的秘裂,其上端有著紅潤可愛,粉紅色的小珍珠。一舔下去,優月就全身都起了反應。龍也忍不住,加以輕吻、吸吮、撥弄甚至輕咬。使得眼前的女體痙攣、狂亂、屈服。
尤其是在舌頭深入進花穴內時,蓬門從未為君開的小穴,緊緊把舌頭夾著以及深處裡的吸引力,真是爽到無話可說。
不久優月被舔至濕透了的花唇,開始滲出少女的愛液。
愛液的主人,只能柔弱無助的看著侵入者。
「也差不多該是時候了!」
品味夠少女的花蜜,龍也開始吃他朝思夢想的主菜。把優月放回地上,分開她的雙腿,較正自己的肉炮。
然後直到黃龍,一舉刺穿優月的處女之身,直插到花穴的盡頭。
「啊!痛啊!你……停止啊!」
「停!我是停不下來才真。」
優月面容扭曲,鎚打著龍也哭喊哀叫。
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潤,再加上一點點處女鮮血,龍也在那緊窄無比的少女花穴,盡情馳騁。
溫暖、濕潤、嫩滑,把小弟包裡得無比舒適。不愧是他傾心已久的肉壺。
對比起身處天國的龍也,優月無疑是陷入十八層地獄。下體痛得像是撕裂一樣,龍也那粗壯灼熱的東西,粗暴野蠻地強闖而進,像是要把她搗穿。
「啊!痛……嗚……媽媽救我……優月很痛……」
快感!與肉體的快感相對的,龍也感受到的是恃強凌弱,征服優月的無上精神快感。
以少女的哀鳴作伴奏,龍也持續著勇悍的活塞運動,不斷地追求更高的肉慾刺激。同時消耗著優所餘無幾的體力。
仿似沒有結束的抽插活動使優月連舉起手的力量都沒有了,只能放軟四肢,任由龍也予取予求。唯獨手指例外,指甲用力抓在龍也背上,發洩那彷彿要把她一分為二的痛楚。
「你終於還是屬於我的了!我的小辣椒。」
龍也特意地吻在優月的臉蛋兒上。可憐優月連罵人的力氣沒有了,只能別開臉避過龍也的目光。優月已無力再去反抗,但是自己愈痛苦悲傷只會使龍也愈興奮愈得意,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,咬緊牙關以沉默作為反抗。遺憾的是,察覺出優月的心意,龍也每次故意折磨她,年紀小小的優月,還是無奈地外家哀叫了出來。
終於龍也亦到了極限,在優月體內爆發出白色的岩漿。
少女哀嗚的聲音迴盪著,叫人聞者心酸。並在調教師的背上,留下觸目驚心的十道血痕。
背上激痛的龍也,感到愉快到極樂。這是他作為征服者的勳章。脫離出優月的體內後,他細意地欣賞閉目喘息的美少女,初熟的胴體,乳房已有難得的曲線美,雪膚染上妖艷的紅色,雙腿盡腿處是乳白的精液,和赤紅的處女之血。
優月在昏迷之前,心底裡對母親訴說著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。她最後還是沒法達成母親的願望。
呼!這一次真是不輕鬆,差點連命也丟了,才把兩母女都幹上。不過明天就是新的一天,又有著新的獵物等他去調教。龍也不由得想起,剛在獄中替他產下女兒的百合子,她還不知道自己剛上了她的大女兒。可惜她自以為偉大,妄想殺自己,還擔起了二條人命的罪,不然就可以母女倆同時調教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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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月:「所謂筋疲力盡,用來形容我的身心狀態,無疑是最好的了!去年很早就動筆寫這編徵文,卻因工作而暫停。其後因手痛、腰痛轉烈,寫寫停停,幾乎陽萎收場。在最後二星期才完工。」
利比度:「黑月大人因為傷患影響,精神與集中力難免稍遜,《龍也》一文中可以看到情節頗有疏漏,想必是因為沒時間和沒精神校對和修改的緣故吧。」
秦守:「不過,這篇集中調教『母親』、『修女』、『校園長』這三個身份的熟女,卻深得我心,鬼頭龍也為尋弟而進入校園,看上去就有鬼作為了找臭作而去校園的感覺,看上去頗有趣。」
黑月:「因為崇拜鬼作,想寫個那一類的主角。其次看漫畫『英雄本色』時有一個故事,看了後有靈感,想調教一下幼女。可惜效果不太理想,因此而聽從意見,改以調教母親為主。那可真是一場大災難!」
YSE99:「為何呢?」
黑月:「意見沒錯,我現在仍然覺得這意見是對的!問題是把配角的母親升做主角後,一點靈感都沒有,腦中一片空白。之後所有劇情都硬擠出來的。」
小色鱉:「嗯,母親為了女兒而作出犧牲,在女兒面前凌辱母親,將修女調教成『人形羊』,校園長在師生面前受辱,這種種極具官能刺激的場面,一一在黑月筆下呈現,床戲的豐富與刺激將劇情上一些漏洞掩蓋過去。所謂瑕不掩瑜,可以充分說明這種情況。」
黑暗海虎:「我也認為,以調教熟女為主,實在是極妙的一著,女兒一直以『看到吃不到』的身份來吊起讀者的興趣,期待女兒落入龍也手中的一刻,到最後的床戲,自然令讀者興奮極了。可惜沒有母女同淫,難免有美中不足之歎。不過母親為了女兒而不惜犧牲一切,那種凌辱偉大母愛的敗德感,實在令人很爽。
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話,就更完美了。「
黑月:「慚愧,總之,拖拖拉拉的終於也結束了,我還沒寫過如此一編耗費心力,同時又覺得水準差了那麼一點的作品。」
林彤:「這話從何說起?若是說沒有靈感,劇情是硬擠出來,黑月大人實在過慮了,只要床戲更驚人,足以將所有讀者的眼光都吸引過去的話,情節上的缺乏,其實很少人留意到,而且也不會有人介意。仔細想想,很多亂加虐的色文,情節都不乏不合理處,但一樣被人譽為經典大作,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擔心,劇情不足,就盡力放精神在床戲上吧。」
召集人:「多謝賞面。現在讓我們來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——南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