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錄
癡曠男女
都是A片惹的禍
超級推銷員
舞
天使?魔鬼?
紫微斗數
上帝也瘋狂
癡曠男女
癡之女篇
『叭~~~』一聲加裝空氣增壓的氣車喇叭聲把她驚醒,她才發現正站在二二八紀念公園裡。秋日的艷陽照曬得她滿身汗珠,她覺得沮喪地走向樹陰下的石凳坐下來。
她極力的回想著,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門時還對她說:「我上班去了!你好好待在家裡,別出去!有事打電話找我!」
這時,她才腦海一片清明,想起來她叫林春美,現年三十歲。十八歲時,父母為了一百萬的聘金,而把她嫁給年近五十歲的職業軍人武大海。當時還為了不願嫁一個「老芋仔」而鬧自殺,因此,在她的左手腕上還留著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;以及一股無法磨滅的怨氣。
沒有結婚儀式、沒有宴客、沒有拜堂、甚至連結婚照都沒有。當天,武大海乘著計程車到家裡把她接走,再搭同一輛計程車離開,前後不到五分鐘,這就算是「迎娶」了!
從這些事情看來,職業軍人出身的武大海,好像什麼事情都講求軍人守則,如:簡單、樸素、迅速、確實……甚至連洞房花燭的春宵時刻,武大海也是不到五分鐘就「迅速」的結束了,讓林春美還懷疑當時可能連處女膜都沒被刺破。
不過,除了這些「小」遺憾之外,武大海對林春美還真的很疼愛,除了沒有嘴上的甜言蜜語,在生活上總是盡量讓她衣食無缺,日子過得倒也蠻愜意的。武大海唯一的大遺憾是林春美沒能幫他生下一兒半女的,為此,他倆還常跑醫院檢查,可是就是找不到兩人有什麼毛病。醫生的建議很簡單,就是:「多加油!」
十幾年來發生的事,林春美如數家珍地一一憶起,可是;早上從老公上班以後,到剛剛發現自己站在公園裡,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?……是怎麼來的?……來幹什麼?……林春美卻全記不起來。
林春美永遠記得五年前的某一天……武大海在部隊裡,難得幾星期才回家一次;林春美在家裡,一如往常的看著電視劇。同眷村裡的年輕小伙子羅世全,竟然潛進林春美家中把她給強暴了。那件事當然造成她內心極大的怨恨與驚恐,但卻也帶給她結婚多年來的第一次高潮。
林春美剛剛受侵犯時的掙扎、推拒都無法阻擋羅世全蠻橫的行為,他得逞地把鋼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處時,她突然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,在一陣又一陣的寒顫中,她反抗的動作與力量漸漸和緩,到最後甚至像蕩婦般地配合著。
當一切又灰復平靜,林春美拖著疲軟的身軀收拾著,內心直掙扎著是否要告知丈夫?是否要報警?他是會食髓知味?……她紀擔心著會受到二度傷害;又回味著那種性愛高潮時的愉悅……
直到幾天後,武大海從部隊裡休假回家,當天晚上「行禮如儀」後,林春美哀怨地看著沉睡中的丈夫,竟然開始盼望羅世全再來強暴她,或許只有他能給她丈夫沒給的快樂。
從此以後,林春美開始嘗到春閨難耐的寂寞、痛苦,即使丈夫正壓在她身上動作時也是如此,因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兒,不但不能滿足她的需要,反而搔弄得她的慾火更高漲。她開始試著在獨自一人時,自己揉捏乳房、摳搔敏感的部位;甚至坐在窗口,望著路過的行人做著白日淫夢。
日子一久,林春美幾乎整天陷在淫慾的煎熬裡,日常生活上的事,她都可以聯想到「性」。例如:電源的插頭與插座、果汁機、牙刷、襪子、小黃瓜、、還有那張『嘎吱』作響的舊板凳……在家裡她最愛的是那把丈夫的電動按摩棒,她喜歡它那種震動的感覺。
然後,林春美開始對一切會搖晃、震動的事物敏感起來。汽車、火車、摩托車、甚至工地上的打樁機械,都會令她陷入高潮的暈眩中,然後夢遊似地做出一些事後無法記憶的事。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幾次在清醒後,都是跟一個陌生人赤身裸體地躺在賓館的大床上,一切的感覺也正顯示著他倆剛才曾經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性愛。
今天早上就是因為外頭有鋪設天然瓦斯的施工,當氣動式的碎石機開始『噠噠噠噠……』響起時,林春美就不省人事,直到剛才發現自己站在刺眼、炙熱的陽光下。
曠之男篇
「干!」立明急踩煞車,猛轉一下方向盤,閃過一輛甩尾的機車,隨即把頭伸出車窗,咒罵道:「趕著投胎啊!」正想再起步,車輛竟然熄火。
「干!」立明又幹了一聲,不知是罵自己還是罵車,或是口頭禪。
這也難怪立明懊惱,他開了十幾年的計程車,技術算是一流的,竟然還會起步熄火!
這時,車窗外卻出現一副婦人的面孔。她躬俯著腰身,尋問的眼神看著立明。職業上的經驗告訴立明她要搭車。
立明懶懶的點一下頭,連看也不看她一眼,反正習慣了,乘客上上下下的,只要搭車付錢管他是誰,長像如何。
立明腦海裡又浮現經常的想法:『……你想上就上,上完付錢……有的比較久;有的一下下就走……每天把車子打扮的乾淨、漂亮,在街上搔首弄姿,等客人上門……跟嫖客總是要找正點的妞道理是一樣的……開計程車簡直就跟妓女沒兩樣……』
『砰!』車門一關,立明才回神發覺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。立明又陷入思考,嘴裡卻職業性的問:「去那裡?」
「永和……」
立明只聽得「永和」兩個字,後面的話已被思緒給擠掉了。因為立明又開始興奮起來。
根據立明多年來的經驗,女孩子若是單獨搭計程車,不坐後座而坐前座,那必定有問題。據統計,十個坐前座的單身女子,有三個是愛聊天搭訕;有一個是怕暈車;其他的就是要誘惑司機,誘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,有的是找刺激。
立明就曾經這樣上過幾個女孩子,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劃為「單身女郎之禁區」。當然,若進入禁區著,便是「百無禁忌」了!
果乎其然,那女的一上車就把話匣子打開,說個不停,從今天的天氣一直說到她家的小貓。
立明有一搭沒一搭「嗯!嗯!」的回著話,看來彷彿專心在開車。其實,他早已瞥著眼把她瞧得明白:『…桃花眼…櫻桃嘴…有魚尾紋…兩頰稍嫌瘦了一點…大概三十五歲左右…皮膚還可以…胸部小了一點……』立明的心裡給她打了七十分,這不算高;要讓立明動心的話,至少要八十五分以上。像她這種女的,立明把她歸為「雞肋型」的。
車剛過中正橋,那女的話鋒一轉,問說:「你結婚了嗎?…有女朋友嗎?」立明都以搖頭回答。
那女的又問:「那你有沒有跟女孩子親熱過?」
立明心道:『哦,導入正題了!那我可別再客氣了!』隨即說:「男人嘛,總是有需要!」
那女的竟笑著說:「那你都去嫖妓囉!?」
立明又再次搖頭,但解釋說:「我不喜歡嫖妓!」真的,立明自從那一次正在以「九淺一深」幹著,身下的妓女竟然說:「干快一點,別拖拖拉拉的,超過時間要補票的!」讓他幾乎軟掉一半。從此,立明寧可D.I.Y.也不要嫖妓。
「那你有沒有跟女乘客親熱過?我聽說計程車司機都會遇上這種艷遇。」那女的說著這種男女情事,竟然臉不紅、氣不喘的,真讓人納悶,猜不透她是什麼身份。
「不瞞你說,機會是很多,可是,真有上床過的有三個,而且也都幾次後就「撒悠那啦!」了。」
「哇嘩!我問過十幾個司機,他們都說不曾遇過,你竟然還遇上好幾次!你真幸運」
立明不禁苦笑,心想:『你倒是好像在做「民意調查」,到處問人這種事。』趁著停紅燈,立明問:「你剛才說要到永和那裡?」
那女的卻歎口氣,說:「你是木頭人,還是裝傻?還說有跟女乘客上床過!」
立明聽出她的話中別有所指,趁著綠燈剛亮,方向盤一轉,便回頭往台北市區方向駛去。那女的看立明一眼,露出鼓勵的微笑,臉上竟微微泛紅。
性之欲篇
立明開著車專往小巷裡躦,這是他小心之處。經常聽得有「仙人跳」之類的事發生,立明憑著對道路熟悉的本領,穿街過巷,就算有人想耍陰的,也會跟丟了。
那女的看著立明如此繞道,不禁疑惑的問:「你要帶我去哪裡啊?」
立明說:「去西門町看電影!」立明確定沒有可疑的跟蹤者,才把車子開進停車場。車剛停妥立明欲言又止,問道:「我總不能一直叫你「喂」吧!我叫立明,你呢?」
「春美,林春美。」
下車時,那春美主動地勾挽著立明的手臂,彷彿情人般依偎地走著。立明的手緊靠著她胸部的乳側,柔軟的觸感讓他有點陶醉,胯下開始騷動起來。
立明隨便找家電影院,買票進場,反正電影演什麼並不重要;等一下要跟她「演」的才是重頭戲。真的,電影在演什麼他們似乎不知道,他們自顧自地就在黑暗的一角,「演」出另一出激情戲碼。
電影院的椅子本來就很「經濟」,狹小的座位讓他倆很自然的緊靠著,立明坐在春美的右邊,左手繞過她的肩膀,從她的腋下穿過,握著她的左乳揉捏著;右手則在她的右腿內側摸索著,而且漸漸移向她的大腿根部。
春美則把頭斜靠著立明的肩上,濃濁的急喘聲夾著輕細的「嗯哼」聲,左手緊抓著椅子邊的扶手,右手輕放在立明的左腿上,卻也不敢亂動。
立明的右手終於按住她那柔軟的地方,她輕微地震了一下。立明隔著絲質的內褲,很清楚的感覺到她陰戶上的濕與熱。立明一面隔著內褲壓著她的陰戶,一面不自禁的側著頭吻上她的紅唇。立明手指靈巧地撥開她的內褲,觸揉著她潮濕的陰唇。
「唔…嗯…嗯…」春美輕聲的呻吟著,把臉頰磨著立明的鼻尖,細聲說:「嗯…不要…嗯…不要…不要在這裡…唔唔…我們走…走吧……」
立明如奉聖旨的摟擁著春美走出電影院,一拐彎,走進一家小賓館……
立明一面貪婪又猴急的親吻著春美,一面解開她的衣扣、拉鏈,還順手在她身上亂摸幾把。直到兩人渾身一絲不掛,立明拉著春美的手走進浴室。春美也毫不猶豫,臉無羞色的跟著立明進去。
春美一手拿著蓮蓬頭,澆著立明的身體;一手既像搓揉,又像撫摸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移動著。立明的眼光掃射著春美的胴體,看著她皎好的面孔、勻襯的身材。立明一面揉搓著她的胸部,腦海裡滿是疑惑:『…她到底是何心態?…找刺激?…報復男人?…還是……噯!管它的,好好的享受吧……』
春美用海綿把兩人的身體塗上香皂,然後貼在立明的身上,用柔軟的雙峰摩擦著他的胸膛;用小腹摩擦著他的肉棒,滑溜的膚觸讓兩人感到無比的舒服。掛插在牆上的蓮蓬頭繼續噴著水花,漸漸衝去他們身上的泡沫,使得他們肌膚的磨擦越來越澀、越來越有快感。
立明的臉慢慢往下移動,然後停在春美的胸前,張嘴含吸著她的乳房。「…嗯…好癢…不要啦…」春美的心中早已興奮至極,呻吟地說著口是心非的淫囈語。
當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陰戶的一剎那,春美全身激烈的顫慄起來,不禁「呼!」地一聲愉悅的長噓,隨即把腰臀胡亂搖擺起來。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,在陰戶上除了水珠的濕濡之外,還沾滿大部份因興奮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,讓他不由覺得淫慾高漲,忙著直起身子,抬高她的一隻大腿,稍一挺腰,堅硬肉棒便如靈蛇般躦入蜜穴裡。
「啊…嗯啊…好粗…的…喔……舒服…嗯…嗯…」春美幾乎軟弱得站不住腳,一手扶在立明肩上;一手緊抓著牆上掛毛巾的鐵槓,身體被強勁的力道頂得直向上跳動。
立明一手環抱著春美的腰,一手拖住她的臀部,腰身有力的頂著,讓肉棒在她的屄穴裡做著既重且深的活塞運動,嘴裡喘著急促的呼吸,說道:「這才…剛剛…開始…而已……更精彩…的還…在後面…」立明有把握自己不會很快就結束。
淫慾高漲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,很快的就來了一次高潮,她毫無掩飾她的愉悅,嘶叫著:「…啊啊…啊我…我要…啊呀…飛…啊…你真棒…啊啊…來了…來了…啊啊…嗯…」春美僵直著身體,甩動頭髮,水珠從發稍向四處飛濺。
立明扶著幾乎癱瘓的春美,把肉棒抽出,溫柔的說:「我先幫你把身體擦乾,再到床上休息一下。」立明胡亂地擦一下兩人的身體,便抱著春美往房間中的大床去。
春美剛一臥床上,立明的嘴唇又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,兩人的舌頭糾結在一塊,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著。在熱吻的同時,立明將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處游動、揉捏著。
不久,春美的身體又開始靈活起來,扭動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體貼得更緊,她擺動著小腹,刺激著那根夾在他倆腹部間的肉棒。春美內心的慾望又被挑起了。
春美突然翻身壓著立明,雙手向內擠壓著乳房,讓乳房上的蒂頭更為凸出,然後嬌聲地說:「吻我……」春美俯著上身,把乳尖湊上立明的嘴。
立明將臉埋在春美的雙乳之間,吸取著她那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,手掌握住她的乳房,嘴唇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。立明用舌尖輕咬春美的乳尖;學小嬰兒的吸吮,讓她又是一陣陣淫聲浪語。
春美挪動著下體,磨擦著立明的小腹,陰戶上柔軟的陰毛刷在肌膚上的快感,讓他舒暢得也跟著哼吟起來。偶爾春美的陰戶碰觸到立明肉棒上的龜頭,刺激得他的肉棒幾乎要脹爆似的。這回,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緒,激動地說:「快…快…讓我插…插進去…我的雞巴…快脹爆…了…」
「嗯…」春美不知是可憐立明;還是自己也情慾難忍,二話不說的就扶著他的肉棒,抵住自己的洞口,一直上身,便把它肉棒連根吞沒。「啊嗯…」兩人同時發出讚歎聲。
春美微微的顫抖的身體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,她操縱著肉棒在屄穴裡的速度、深度與角度,盡可能的讓肉棒刺激著她所想刺激的角落,這種性愛的自主性一直是她所要追求的。或許,是那次被強暴而留下報復的潛意識,這不但讓她心理上有征服男人的優越感,也更能得到屬於身理上美妙的高潮。
在被動中的立明,現在更能仔細的感受著春美陰道裡的溫暖、緊密;也很清楚的欣賞著她跳動的乳房、交合處那外翻的陰唇、一隱一現的肉棒,還有她那沉醉在歡愉中的表情。
隨著春美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加速,她發出呻吟聲也越來越高、越密集,一聲接著一聲彷彿在催促著立明體內的能量快點爆發。立明興奮得把臀部配合著挺起,讓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擊著陰道的盡頭。
當春美嬌喘聲達到最大、最急促時,她又再次達到極限,一股股熱潮排山倒海似的淹沒屄穴裡的肉棒。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陰道壁上的悸動,還有因蠕動而產生的吸吮力,讓肉棒一陣酥麻難忍,然後一陣酸癢、膨漲,接著就是一股股熱精的激射。
兩人僵硬著身體,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搐、顫慄,細細品嚐著那種水乳交融的瞬間快感。然後,春美像電影映著慢動作般,緩緩伏下,壓在立明身上。
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裡輕微地跳動著;春美的屄穴依舊在緩緩地蠕動著,四周彷彿又回到原先的寧靜。
春美慢慢地從淫慾中清醒,這並不是故事結束;而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……
真相篇
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,一直詢問她的電話,打算著再度跟她幽會。可是春美卻判若兩人似的,表現得異常冷淡,甚至把立明寫給她的電話,很瀟灑地往車窗外一丟,只說了一句:「我們就此一次!」
「停車!」春美在一條小巷口要下車,還精明的對立明說:「你先離開!」她似乎不讓立明知道她住那裡。
立明食髓知味哪會輕易放棄,他慢慢把車開走,從後照鏡看著春美轉身消失在巷口,就立即停車,下車衝到巷口,正巧看見春美正在開啟第五家的大門。立明走近一瞧,大門上掛著『武寓』,然後客廳裡亮起燈光。立明確定後便邊離開;邊盤算著下一次再度幽會方式。
之後,立明好幾次整天守在巷弄口,企圖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門,可是都沒如願。甚至有一次立明硬著頭皮去按她家門鈴,而出來應門的竟然是一位老先生,立明只好誆稱是找錯人家。
有一次,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著春美出來,春美彷彿是生病似的行動遲緩、兩眼無神。立明故意走近企圖引起春美的注意,但春美雖然有看到他,卻沒什麼反應,彷彿根本就不認識他似的。
老先生在巷口攔了計程車離開,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攔了計程車跟上去。春美的計程車停在松山療養院,這是一所精神病院,立明開始打從心底發毛,只覺得有種不詳的預感,但好奇心的驅使,讓他仍然裝得若無其事的跟在他們後面,走進療養院。
不知道是幸或不幸,當春美在診療室裡,立明卻在大廳上聽到,主治醫師跟老先生在討論春美的病情。
「沒關係了,再配點藥讓她按時服用,應該能控制她的病情,只要不讓她受刺激就好。」
「謝謝你,醫生!」老先生一臉茫茫然坐在沙發上等候。
立明坐在老先生旁邊,趁機搭訕:「唉!家中有這種病人,真會讓人疲於奔命,是不是!?」
老先生以為他也是病患家屬在發牢騷,也回答著:「可不是嗎?」然後也說些牢騷話。
立明趁機切入主題:「……嚴重嗎?…多久了?……」
「唉!兩三年了……醫生說她是什麼「精神分裂症」,還是什麼「人格分裂症」,我也搞不懂。平時也乖巧得很,只是病發起來誰也不認得,作了什麼事自己也不知道…就怕她到處亂跑……唉!真不知造了什麼孽喔!」
立明突然一陣寒顫,腦海一片空白,遊魂似地出了療養院,只覺得陽光好刺眼…………
都是A片惹的禍
懶洋洋的週日下午,路上一片冷清,錄影帶出租店裡也一樣。老闆張金利全身放鬆斜靠在櫃檯後的高背椅上。將近兩三個小時,連半隻小貓也沒上門。
兩年前,張金利還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小職員,在一次聚會中,聽著著妻子同學的老公小楊,正口沫橫飛、比手劃腳的說著他開了錄影帶出租店的情況:「…真是有夠好賺的…你知道嗎…一支盜版的院線片,拷貝費只要一百元…自己再拷個三、五十支…一支錄影帶租個三、五十元…真是他媽的削爆了……」
說到得意處,小楊還故作神秘,瞇著色眼說:「尤其是A片…不怕沒人租…店裡百分之八十的營業額,都是靠A片掙來的……」這些有暴利可圖的事,聽得張金利心癢不已,也想在這行業裡分一杯羹。
張金利動用了多年的積蓄,興沖沖地投入錄影帶出租店的行業。果真,一開張就生意鼎盛,讓張金利收錢收得幾乎手酸發麻,不禁讓他覺得自己真是精明過人。
張金利也蠻狠的,一口氣購置了十部錄放影機,放在家裡讓老婆專管,進了新片,一拷就是幾十支,只要出租一輪,不但夠本還有賺呢。尤其是A片,簡直是供不應求,張金利還特別在店裡後面,隔了一處專門放置A片、盜版片的小房間,為了擔心臨檢,還安了電子鎖,開關就在櫃檯下,若不是熟客不放行。
不過,張金利再怎麼精明,卻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。或許,他不該讓老婆專管拷貝之事。
當然,拷貝其他平常的帶子沒什麼問題;可是,監看著拷貝A片或R片時,問題就大了,老婆總是看著看著就入戲地興奮起來。剛開始,只是勤換濕濡的內褲,後來圖個方便乾脆不穿內褲,若要坐下來監看,就墊著毛巾,反正在自己一個人在家又沒別人。
那一段時間,張金利突然覺得老婆好像特別喜歡吃涼拌小黃瓜、紅蘿蔔炒蛋…因為幾乎隔一兩天就得吃一次,讓張金利吃到怕了,還因此而發了好幾次脾氣。
唯一讓張金利覺得蠻好的是,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,老婆陰戶總是熱烘烘的,活像剛出蒸籠的饅頭似的,就會一直緊貼著他的大腿磨蹭著。
張金利不需對老婆做任何愛撫、挑逗,很容易地就能把剛剛翹起來的肉棒,直直搗進她的屄穴裡。老婆幾乎天天的需索,讓張金利得意著認為自己強得不得了,簡直是充滿男性的吸引力,不必吃『鳥頭牌』就有令異性為之神魂顛倒的威力。
房間裡的冷氣機設定在二十一度,可是十幾台正在忙碌工作的錄影機,卻熱得發燙。林美美的身體也一樣,只覺得口乾舌燥,皮膚熱烘烘的。
美美剛剛拷貝完兩支港制的三級片,接著又開始拷貝這支日制的A片。當十幾台機器全部正常運作以後,美美噓了一口氣,斜躺在一旁的折疊式的涼椅上。柔軟的粉紅色絲質長睡衣貼著身體,襯托出她引以為傲的玲瓏曲線;沒扣齊的鈕扣,讓上身從雪白的頸部一直到小腹,顯露出一個誘人的V字型。
『咦!』美美訝異地看著監視器,心想:『錄影帶也有廣告啊!…這倒是頭一次看到……』
「…我好寂寞…我需要你…請你聽我說…」監視器的擴音器傳出充滿誘惑的女聲:「…你要更深入瞭解我嗎…請撥0204……」
美美不禁以嘲笑對之,心想:『……男人也太無聊了…光聽她嗯嗯啊啊的…最後還不是自行解決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有什麼好玩…』想到這裡,美美突然靈光一閃:「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」她喃喃地唸唸有詞。
美美的嘴角微微翹著,露出狡黠的眼神,伸手拿起電話,隨手撥了號碼。幾聲『嘟~~』響後,電話的另一端傳陌生男人的聲音:「喂!」
美美捏著鼻子,嬌柔無力,充滿性感的聲音:「…嗯…你一個人嗎?」
「請問你找誰?」聲音似乎有點顫抖
「我找你!…啊…」美美開始揉自己的乳房。
「請問你是誰……找我有什麼事?」
「…嗯…我現在…正在嗯…摸我…的乳房…嗯…好舒服…」美美極盡挑逗的發出舒暢的呻吟:「我捏得…好用…啊啊…力…舒服…嗯…」
「……」只聽見電話的另一端發出吞口水聲,及越來越濁的呼吸聲。
「嗯…現在嗯…我要…摸我的…我的小穴…嗯嗯…它好濕…喔……」美美說著她平常說不出口的淫蕩話。讓她自己感到驚訝,因為說這些話時,她不但不覺得羞恥,反而覺得更增情調、更舒暢,彷彿藉著這些淫聲穢語,讓她流竄在體內的淫慾稍得宣洩。
突然,電話的另一端傳出遠遠的女聲:「…阿原,誰打來的電話…」然後,在一聲充滿不捨及慌張地說:「…沒有啦…打錯的…『喀!』」電話就斷線了!
『嘟~~~~』美美嘴角泛起勝利的微笑……話筒漸漸靠進自己的胯下……
「老闆!」洪麗娜一面收陽傘,一面跟張金利打招呼:「有沒有新片?」
「喔,洪小姐!有、有……」張金利連忙起身,臉上堆滿笑容,連說了好幾聲「有」。張金利突然的這麼興奮,倒不是因為有客人上門,而是因為來的人是洪麗娜。
洪麗娜是店裡的老客戶,也是大客戶。據張金利所知,洪麗娜結過婚,但丈夫在兩年前就過逝了,聽說還留下可觀的遺產給她;目前是一個人單身獨居,照她留下的登記資料,她住的那一帶卻是高級住宅區。單身的富婆,不論她是否結過婚,總是會蒙上一種曖昧的神秘感,讓人好奇得引發無現的遐思。
不過,更令張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,是洪麗娜愛看A片;店裡的A片、R片或三級片她幾乎都租過,而且還曾經臉不紅氣不喘地跟張金利討論觀片「心得」,她說:「三級片演得好假喔!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沒接觸……而日本的R片又會噴霧或加馬賽克,女主角又叫得太誇張了……A片的話最好的是有劇情的……從頭就是兩人做到完,特寫鏡頭又多,看了噁心……」
如果,是男客人跟張金利討論A片,他會順著客人的話題侃侃而談;可是,洪麗娜說著同樣話題時,張金利卻顯得有些尷尬,只是『嗯嗯!哦哦!』不置可否地回應著。而且,張金利的心中總是不平靜急速的轉思著,他一直在試圖解讀洪麗娜說這些話的用意,是個性開放,無所不談?是麻木於兩性關係,無所避諱?還是心靈寂寞,藉機挑逗?……
雖然,張金利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輩;但他也不是見色即忘我之流,他一向的作風是:『我張金利不做沒把握的事!』所以,張金利在沒確定洪麗娜的心思、用意之前,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。可是,洪麗娜就像一隻正在捉弄獵人的狡狐,忽近忽遠、時冷時熱,弄得張金利有如丈二金剛摸不到頭,恨得牙癢癢的。
所以,洪麗娜每次到店裡來租片,張金利總是立即興奮起來,然後藉著一些露骨的話題,或是裝作無意的身體碰觸,試著試探她的態度。當然,現在張金利也不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。
張金利從櫃檯下拿出三支錄影帶,展示片名給洪麗娜看,說:「這三支是我特地幫你留的,這支『錯愛』是日本的兄妹亂倫片、這支『粉紅外星人』是丹麥的星際大戰色情版……」張金利逐一介紹片子的內容,最後還說:「不但有劇情,而且劇情還蠻吸引人的!」
「謝謝你!」洪麗娜笑著說:「你都看過了嗎?」
張金利幾乎得意忘形的說:「我電裡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過,看到後來,一看前面就知道後面的劇情將會怎麼發展,搞不好哪天我會因此而當導演也說不定!」
張金利一面說著,把錄影帶放進袋子裡遞給洪麗娜,順手摸一下她的手。洪麗娜不知是沒感覺,或者不在意,她沒縮手,也沒拒絕,只是看一下手上的錄影帶,若有所指地說:「你看得這麼多,不怕沒感覺嗎?」
張金利突然震了一下,他真的是有感覺……他感覺到洪麗娜正在挑逗他。張金利彷彿情慾即將崩潰,不顧一切的抓住洪麗娜的手,故作鎮靜緩氣地說:「才不會呢,這種片子總是令人每次看,每次興奮…」張金利抬頭看著洪麗娜,企圖更進一步的挑逗,狡黠地說:「你說,你會「安安靜靜」地看這些片子嗎?」
洪麗娜保持著她那一貫的笑容,抽回被張金利握住的手,在轉身離開之際,只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:「你說呢!」
張金利像只鬥敗的公雞,緩緩地坐下來,想著:『…要怎樣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幹一次…一次就夠了…就算會死我也甘心…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……』
幾個小時過去了,接近傍晚來還片的客人讓張金利忙了一陣子,直到將近八點,他才噓了一口氣,坐下來望著空蕩蕩的店裡,心中自然又是飽暖思淫慾地想到洪麗娜。
突然,一陣電話鈴聲,幾乎讓心不在焉的張金利嚇一跳。張金利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話筒,有氣無力地說:「喂~~第一!」他習慣性地報著店名。
「…嗯…我要…你摸我…啊快…喔…我受不了…了…摸我…嗯嗯…」電話裡傳出充滿性感、誘惑的淫蕩聲。
張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電擊,話筒幾乎脫手掉落,腦海裡只想到一個名字:『洪麗娜!?』張金利沒說話,更側耳仔細聽,企圖從電話中的聲音確認出她到底是誰。
「…都是你啦…讓人家看…這種片子…嗯嗯…人家都濕了…」從電話中嗲聲嗲氣的聲音:「…看啦…濕透內褲了啦…害人家要脫掉它……我要你賠……」
張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脹高凸的胯間,緊崩的情緒讓他不知該怎麼回答,竟然問個可笑的問題:「你是誰……你在哪裡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」張金利也覺得自己突然精明盡失,笨拙得直調整問題,也懊惱著自己竟然這麼沉不住氣。
「…你這是明…知故問嘛…」嬌柔的聲中充滿捉弄與嘲笑:「…你快點…把你那只…那根大肉棒…插…插進來…喔喔…我要…我要…我要你那一根……」
張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,他深吸一口氣,心想:『若不好好的套住她,她隨時有可能掛上電話,到時可真是白白喪失這大好機會……』他順著她的話,安撫地說:「好,要我怎樣都可以!不過,你要先告訴我你現在在幹什麼?」張金利這話真是高招,他企圖讓她火上加油,欲罷不能。
「…我在看A片…」她果然上了張金利的鉤:「…看到他們…幹得好舒服…我也想要…嗯…我那裡面…好癢…我摳…摳不到……」
張金利確定她是洪麗娜沒錯,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,以及對她的挑逗的話發生作用了。張金利開始覺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漸入佳境,穩穩地說:「那你有沒有摸你的奶子啊?告訴我,你怎麼摸的?」
「…嗯…你真壞…人家要你摸嘛…」電話中嬌柔的聲音似乎也企圖反客為主:「…現在你…那根雞巴…是不是…脹得好大…好大…你是不是…想我…是不想要…干我……」
張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情緒,連忙急著說:「現在?好我馬上來!」
「…嗯…這才乖…快一點喔…不要讓我…等太久喔…」電話在夾雜著A片裡的呻吟聲中掛斷了。
張金利忙著掛上電話,立即查閱電腦,再確定洪麗娜登記資料裡的住址欄,然後快速的收拾一下,就提早打烊了。張金利跨上摩托車,直奔洪麗娜家,心裡想:『打鐵要趁熱,這女人心真是難以捉摸,若不快一點,讓她有時間後悔,那可就白搭了……』
看著門禁森嚴的住宅社區,張金利不禁躊躇起來,他擔心要是經過警衛通告,會不會讓洪麗娜突然改變主意打退堂鼓呢!他越近警衛室,就越緊張起來。
「咦!張老闆,這麼晚了,你找誰啊?」警衛室裡傳出招呼聲。
張金利一看警衛是老葉,也是店裡的會員顧客,他這才放下心。但是張金利卻不好意思說要找洪麗娜,免得節外生枝。他突然靈機一動,從機車的行李箱裡取出兩支錄影帶,那是今天剛進的新片,打算要帶回家拷貝的,現在卻成了他撒謊的道具。
張金利揚揚手上的錄影帶,說:「C棟八樓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給她看,我特地幫她送過來!」
老葉逗笑的說:「哇!你服務還真周到啊,難怪你的生意這麼好!」他攤開訪客登記簿,恭敬地遞上一枝筆:「我知道你沒問題,可是總要虛應一下,免得我不好交代!」
張金利懂得規矩,至少老葉沒刁難他要扣留證件什麼的,所以欣然地接過筆,簽了名,順口說聲:「謝謝你!」便往老葉指的方向──C棟走去!
在電梯裡,張金利開始想著等一下要怎麼弄她,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貼貼的,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。電梯門在八樓開了,張金利跨出電梯,調整一下充脹的肉棒,走向雕花木門,按了電鈴。
洪麗娜半開著大門,露出又驚訝又狐疑的神色:「張先生,是你啊!有什麼事呢!」她很自然地抓攏敞開的前襟。但是,電視裡傳出:「啊啊啊……嗯嗯……」的聲音卻讓她尷尬得臉上泛起羞澀的桃紅。
張金利一見洪麗娜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讓他進來,他立即覺得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,遂粗魯地推開大門,使得洪麗娜也順勢被推得退了兩三步。張金利一個箭步便抱住洪麗娜,立即給她一個既熱烈又瘋狂的吻。張金在利動作中,頭也不回地把門帶上,他的眼中只是洪麗娜,那副連寬鬆的長睡衣,也掩蓋不住的婀娜嬌軀。
「…啊…干甚……嗯嗯…」洪麗娜被張金利突如其來的動作,驚嚇的張嘴就要叫喊,但是隨即被封住嘴巴,還有一條濕潤、柔軟的舌頭,有如靈蛇般躦進嘴裡。洪麗娜極力的掙扎著,張金利卻有力地緊緊摟著,令她無法掙脫。張金利心中還暗暗罵著:『假正經!還不是你先誘惑我的!』
驚惶失色的洪麗娜趁著張金利挪動嘴唇,正夾著她的耳垂輕咬時,機警地張嘴欲高喊求救;但是,耳垂的刺激讓她只張了嘴卻叫不出「救命」兩個字,而變成了「呀啊~~」,因為從耳垂上傳入腦海的是,那種似乎曾經嘗過,卻又沉寂已久的快感。一種酥癢難忍的感覺竄躦全身,讓洪麗娜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也讓她一陣又一陣地寒顫著。
洪麗娜拒絕、自衛的心態,在張金利的手搭上她的豐乳時,就完完全全的崩潰了!她的理智告訴她要堅持到底;而她被勾起的慾望卻在引誘她憎惡道德。因為,身體上的反應正赤裸裸地表現著她的慾望,她的身體在發燙;她的乳房在變硬;她的陰道裡『咕嚕!』作響……
「…啊…不要…這樣…嗯嗯…不要…好癢…張先生…啊…」洪麗娜還扭動著身體;雙手若推若撫地按在張金利的胸膛上,似乎在做著無力的抗拒:「…不可…以…啊…你不可…啊以這…樣…」。
這些拒絕的呻吟,哪能讓張金利罷手?!這只會更挑撥他的淫慾而已。張金利一面把洪麗娜的睡衣向肩側分開,讓它自然地慢慢滑落;一面用熱唇在她的肩頸上磨蹭著。隨著柔軟的睡衣慢慢滑落,洪麗娜雪白的胸脯、傲挺的雙峰、平滑的小腹、修長豐腴的打大腿……逐一顯露。
只見洪麗娜的身上,祇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,在一片雪白上更顯出強烈的對比。一件黑色有花邊、鏤空花紋的高級貨,把高凸的陰戶緊繃的得彷彿隨時有「脫穎而出」之勢;兩邊遮掩不住的陰毛雜亂的捲曲著,看來活像是三角褲的絲邊。
這時,張金利向下移動雙唇,把臉埋在乳溝裡,呼吸著陣陣誘人的乳香。張金利似乎看準了洪麗娜是冰凍的火山,只要一打開僵局,就是另一個柳暗花明的新境界。在懷中逐漸軟弱無力的嬌軀,更確定張金利的猜測,讓他覺得現在可以隨心所欲了。
經久未嘗的性愛愉悅,逐漸一一浮現,洪麗娜閉著眼,一副陶醉的模樣,享受著重溫舊夢的喜悅。洪麗娜的身體持續地在發燙中顫抖著,呻吟的聲漸漸蓋過電視裡發出『嗯嗯啊啊』的聲響,一股深藏已久的慾望,被這一切瘋狂的動作給挖掘出來攤在陽光下;所有的矜持與堅持,頓時如春陽融雪般逐漸煙消霧散,使得原本發生得這麼突兀的事端,變得就是這麼理所當然。
「…啊啊…不要…好癢…嗯嗯…」張金利臉上短短的鬍渣刺激著柔嫩的肌膚,讓洪麗娜在陣陣的寒顫中,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。只是,洪麗娜雖然嘴上叫著:「…好癢…不要…」身體卻被刷蹭得舒暢無比,雙手還緊緊扣著張金利的後腦勺,讓接觸處更緊更密。
當張金利的雙唇夾住堅硬的乳頭時,洪麗娜只覺得一陣暈眩,軟弱地癱軟在沙發上。一時間,洪麗娜的情慾彷彿已到最高點,幾近粗魯地拉扯著張金利的衣服,又有如曠欲多日的蕩婦,呻吟似地說:「…嗯…好舒服…啊…好…嗯嗯…」同時還空出一隻手,隔著褲子探索著張金利胯間的肉棒。
張金利三兩下除去上衣,心想:『這才像電話中的你』。他跪在沙發旁邊,順便扯掉洪麗娜的三角褲,把頭一低,便舔拭著她的大腿,並且慢慢移向那長著稀疏陰毛的私處;一面解除自己的褲子,讓腫脹的幾乎麻木的肉棒重見天日。
洪麗娜很自然的叉分雙腿,挺著下體配合著張金利的親舔動作,她感覺彷彿時空又轉回兩年前,她跟丈夫正深情纏綿的的那一刻。張金利得舌頭靈活地撥弄著陰唇縫隙上的陰蒂;一面把中指探入屄穴裡,沾濡著滑膩淫液的屄穴,讓他的探尋毫無滯礙,也讓他嘴裡積滿酸澀的汁液。
張金利覺得手指在濕熱的狹窄洞穴裡被裹得緊緊的,在洪麗娜身體的扭動間,陰道壁也跟著蠕動,讓手指彷彿是被咀嚼、吸吮著。只聽見洪麗娜拖得細長的呻吟著:「…喔…深一點…啊啊…好…啊…好舒服…老公…嗯嗯…深一點…老公…」洪麗娜幻覺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戲。
張金利調整一下姿勢,俯在洪麗娜身上,湊近下體,把龜頭抵頂著她的陰道口,轉著臀部,慢慢沉腰。彷彿分解動作一般,龜頭慢慢分開陰唇擠入洞口;包皮外翻,肉棒一分一寸地消失。
洪麗娜既像痛苦,又像滿足,『哼~~哼~~』地叫著,漸漸感到屄穴被塞滿的快感。她浮動著臀部搖擺著,讓屄穴裡的肉棒刺激著陰道壁上的每一個角落,並且感受著真肉棒跟假陰莖的不同之處。
「…啊…用力…啊啊…好…舒服…嗯…很久…啊…沒嘗到…這麼棒…嗯…的…啊…」洪麗娜全身都動了起來,忽而弓身、忽而顫動;柔軟的蛇腰帶著臀部又頂又拋的:「…舒服…啊啊…極…頂到了…啊啊…頂到底…了…啊啊…」洪麗娜喘息不斷,呻吟聲越來越越淫蕩,也越來越高亢。
張金利雖然是壓在洪麗娜身上,但是洪麗娜身體激烈的反應,反而變得主動地在吞噬著他的肉棒。張金利的身體被頂起,他驚訝著女人的身體,竟然能把吃力的動作做得如此順暢,令他幾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肉棒的力量,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愛快感。
張金利感覺到洪麗娜的屄穴雖然狹窄,但卻由於大量淫液的潤滑,使得肉棒被緊緊裹著,還能順暢的滑動著,再加上洪麗娜幾近貪婪的需索,一鼓作氣、毫不稍息的扭動著,讓他很快的就達到高點。一陣酥酸難忍的刺激傳至陰莖及陰莖根部,張金利雖然百般不願就這麼洩精,卻也無可奈何。
張金利雙手撐起上身,把全身的力道貫注在肉棒上,使勁地挺腰,做著最後衝刺地把肉棒送入屄穴的最深處。張金利急遽地喘著大氣:「…啊啊…我來了…來了…全給你…了…啊啊……」
洪麗娜很清楚地感覺到,屄穴內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膨脹著,令她的舒暢情緒也跟著在膨脹。洪麗娜把雙腿高高舉起,盤纏著張金利的腰臀;雙手也緊緊地環抱著他的上身,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得密不通風、水洩不通。
隨即,一股股濃郁的熱精,如水柱激射般地,從龜頭衝入陰道深處,跟子宮內滾流而出的熱潮不期而遇,互相湧撞的結果,形成一種如浪的澎湃,激盪出性愛的至高愉悅。「…啊啊…嗯嗯…啊啊…」兩人的呼喊聲此起彼落地交織著。
張金利的身體在一陣僵硬的抽搐後,緩緩地鬆軟下來;洪麗娜也在一陣陣激顫中,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張金利背後的皮膚裡,印出一條條微微滲血的抓痕,以及幾處彎月型的印子。
「…沙…沙…」電視的畫面只是一片黑暗,節目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,喇叭傳出刺耳的雜音,漸漸掩蓋過他倆的呻吟、呼吸聲;只是,他倆似乎沒多餘的力氣起來關掉它……
真是『人逢喜事精神爽!』張金利以食指轉著鑰匙圈;嘴裡哼著輕快的旋律,踩著跳躍的腳步在自家公寓的樓梯間。他回想著離開前洪麗娜嬌羞地說『…以後你要陪我看A片……明天我就那些假的東西丟掉…它做得再像,也比不上你…』……還有,警衛老葉對他曖昧、若有所指的笑容……
張金利在打開家門前,突然擔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應付老婆的糾纏。
「咦!」張金利看著黑暗的客聽,頓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,平常客廳總是亮著的,老婆也總是坐在沙發上等著,而現在……
「誰!」張金利突然覺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聲,連忙隨手開了燈,這才看到老婆正坐在沙發上運氣呢!
「怎麼啦?」張金利走近,坐在老婆的身邊。
「哼!」老婆噘著嘴:「你不是說馬上回來嗎?怎麼讓我等了將近三個鐘頭?從店裡回家也不過三十分鐘!而且我在打電話去催你,電話卻一直沒人接。你說,你死到那裡去了?……」一連串的質詢,如連珠炮一般。老婆又委屈、又生氣地說著。
張金利剛開始還一團迷霧,當他慢慢搞清楚狀況後,才恍然大悟老婆為何生氣,但隨即一陣寒意冷自腳底,竄上腦頂。從老婆的質詢,張金利明白那通色色的電話,原來是老婆打來的,而不是洪麗娜。
張金利靈機一動,連忙順著老婆的話說:「是啊!我本來是要馬上回家的,可是突然有客人來電說,他家的錄影機壞掉了,還卡住錄影帶,讓我去幫他修一修,所以就耽誤了!」
「真的嗎?」老婆的口氣鬆了。
「是啊!」張金利開始發抖、冒冷汗。
張金利回想著,陰差陽錯的找上洪麗娜,要是當時她喊叫一聲:「救命呀!」那自己現在可能回不來了。張金利不禁喃喃地對老婆說:「你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了!會玩死人的!」
張金利心裡卻說著:『不過,還蠻好玩的……』
超級推銷員
(一)
林靜茹是『夏娃與亞當(直銷)公司』的創辦人,她今年才三十七歲,可說是年輕的企業楷模。雖然她的名字在同行裡是響叮噹的,但是有機緣見過她的並不多。或許,應該說,即使見到她本人,也很難把她跟『林靜茹』這個名字聯想在一起。
跟她見過面的人,百分之九十九都驚訝於她的親切與和善。她似乎平凡得就像鄰居的家聽庭主婦,一點也沒有官架勢或高姿態。這不但在口耳相傳中,讓她得到不少的掌聲,也平添許多神秘的色彩。
『顧客的滿意,是我們的榮耀!』這是林靜茹的經營原則;而『讓顧客試用到滿意為止!』則是她的經營手段。
林靜茹這種經營的原則與手段,若用在她公司的『夏娃化妝品』展銷部,絕對是正確的;可是若用在另一個展銷部,就讓人覺得有點怪異,因為另一個展銷部的商品是──『亞當保險套』!
不管你是懷疑,或是啼笑皆非、、無可置疑的,林靜茹的確是靠著這種經營的原則與手段,推銷『亞當保險套』起家的。
這一切都要從三年前說起…………
三年前,林靜茹老公在一家大企業公司裡當主管,光薪水、加給一個月就將近十萬,生活水準算是中上級的人家。林靜茹結婚後,不須外出上班補貼家用,只要在家照顧好她們的寶貝兒子就好了,所以她算是一位標準的家庭主婦。
去年,她們把剛滿六歲獨生子,送往美國當小留學生,使得林靜茹雖然鬆了一口氣,但是也深覺得日子過得無聊至極。靜極思動的林靜茹,想找份輕鬆的工作,不在乎收入,圖的是排遣無聊。於是,她找上『金展』公司當推銷員,賣的是化妝品跟保險套。
林靜茹就靠著老公的人際關係,以及自己平常待人熱情又和氣,使得她在推銷化妝品時很得心應手,甚至老公公司裡職員的老婆,幾乎都是她的主顧客戶,所以她的推銷業績,一直是在輕輕鬆鬆中名列前矛。
雖然,林靜茹的老公,對於她的工作只是抱著「一切順其自然,莫強求」的想法,反正家裡也不缺她這份收入。但是林靜茹卻總覺得美中不足,因為另一種產品──保險套的業績是寥寥無幾。
林靜茹極力想突破這個瓶頸…………
(二)
『金展』企業有限公司,每個月的第一天,公司一定要開會,檢討上個月的缺失、計劃這個月的工作與目標。
「…上個月,業績最好的仍然是─林~~靜~~茹~~……」老總眉開眼笑眼笑的大聲宣佈著:「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為她鼓勵……希望大家向她看齊……」
難怪公司裡的員工,都私底下戲稱這是『鬥爭大會』,因為老總一定會在這時點名刮人鬍子,沒有一個能倖免,除了林靜茹。
「王小娟,你看!上個月做不到五萬元…」老總對著公司之花也不假詞色,使得男職員們個個心疼不已。
老總推推眼鏡:「我就是搞不懂,你人長得這麼漂亮,又會撒嬌,為何推銷不出去公司的新產品!?」老總假公濟私第吃吃王小娟的豆腐,說:「要是我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姐跟我推銷,我早就把錢掏出來了!」
王小娟低著紅布般的臉,囁嚅地說著細若蚊蠅聲音:「…幾個月前推銷化裝品時,我的業績就不錯啊!可是現在…現在…是…是……」王小娟結巴了半天,還是說不出口。
「「保險套」!是不是!?」老總有點不可理喻,微怒說:「你光現在就說不出口,可見你對客戶時的糗態了。你不行,可是林靜茹行!」
老總怒氣逐漸上來,因為他看到正在一旁如坐針氈的趙天祥。老總轉移目標:「趙天祥,就算女孩子不行,那你呢!?你一個月做不到三萬元,給你當底薪都不夠,公司還要倒貼……」
趙天祥欲言又止,心想別再自找麻煩,雖然滿腹苦水,也只有往肚裡吞了。
老總一一點名數落過後,陪著笑臉向林靜茹說:「來來!跟他們上一課,教教他們要怎麼做!?」
林靜茹在公司裡她一向是沉默寡言,還好她平常待人和氣,要不然準會因受老總稱讚,而被其他職員痛恨入骨。一開始,林靜茹就被捧得很是不好意思,現在老總又受命要她教教大家,使得她更是不知所措。
林靜茹站起來,對大家深深的一鞠躬,說:「其實我的才能也不及各位,我唯一佔便宜的是,我結婚了,談起男女關係比較不會扭扭捏捏,推銷保險套時,也比較不會像各位小姐會害羞……」這一席話圓滑至極,不但讓大家有台階下,也隱瞞了自己真正的推銷手段。
林靜茹說著違心的事實,心裡卻回想起公司開始要她推銷保險套時的糗狀,那時候,她前半個月的業績還是掛零呢。
不服輸的林靜茹在心煩之餘,邀著老公去看電影散散心。看的是,阿諾史瓦辛格演的『魔鬼大帝』,讓林靜茹印象深刻的是女主角(潔美李寇斯)。片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平常的家庭主婦,但她被愚弄到飯店裡時,竟然兩三下工夫,就能從賢淑的主婦,搖身一變成為蕩婦的模樣。
林靜茹偷偷轉頭看著黑暗中的老公,正沉醉地看著大跳性感艷舞的女主角。她突然醍醐灌頂般頓悟;她突然覺得她也可以做到跟女主角一樣,甚至比她還出色。然後,她的生命有了一個重大的轉折……
就在當晚,老公喘著大氣滾落床上時,還直贊林靜茹今晚在床上的表現,真是令人既興奮又滿足。林靜茹也因自己蕩婦般的表現,而得到多次的高潮,也讓她再次堅定要做自己將要嘗試的事。
(三)
這天,林靜茹的大包包裡裝滿各式各樣的保險套,還放幾樣化妝品,就往天母高級住宅區出發。
一個早上過去了。登門拜訪的家庭若是單獨婦人在家的,林靜茹就推銷化妝品;若是男女主人都在的,林靜茹就推銷保險套。雖然,賣出幾瓶保養用的化妝乳液,以及幾打保險套,但這些都不是她的目標;她要找的是──一個人在家的男人。
終於,在三天後,一個週末的下午,林靜茹敲開了由一位男人應門的家。林靜茹突然覺得心跳不由己地加速了,差點興奮的大叫『皇天不負苦心人!』
林靜茹試探著問:「你好!請問陳太太在嗎?」她剛剛在門口看到門牌上寫著『陳寓』,確定這家主人姓『陳』。
「我太太昨天去日本作業務考察!」陳重文疑惑的問:「請問你是誰?有什麼事嗎?」
林靜茹的心雀躍著,隨口編個謊言:「喔,陳太太要我幫她送保養乳液過來…」一面掏著名片,一面給個迷人的笑容:「陳先生!讓我幫你介紹我們公司的其他新產品,好嗎?!」
陳重文似乎拒絕不了她,拒絕不了她幾乎從低胸、緊身的洋裝裡作勢欲蹦的豐乳誘惑。陳重文退開半步,注視著深谷般的乳溝,說:「請進!」
林靜茹注意到陳重文色瞇瞇的眼神,她不但不在意他的無禮,反而說聲:「謝謝!」然後彎腰脫鞋,讓陳重文毫不費勁的看到她沒穿胸罩。
陳重文幾乎是一陣暈眩,直到林靜茹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他才如夢乍醒,蹌啷地從冰箱裡取出飲料待客。
林靜茹及膝的洋裝,坐下後卻縮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。她並膝斜足,雖未穿梆,卻也讓陳重文產生無限的遐思。
陳重文看著手上的名片,詢問:「林小姐,你要介紹什麼產品呢?」陳重文生澀的說著,因為以往別說他從未向推銷員說過這句話;沒吃他的閉門羹就屬幸運的了。
林靜茹簡潔有力地說:「保險套!」
「保險套?!」陳重文震驚得幾乎跳了起來。一來,『保險套』時在是平凡得不用推銷,甚至 7-ELEVEN 都買得到;二來,由一位女孩子到處向人推銷,真是有點詭異。陳重文除了疑惑,實在做不出其他表情。
林靜茹似乎司空見慣這種訝異的表情,馬上溫習著公司勤前訓練的說詞,一面從包包裡取出幾種不同的保險套,在桌上排開來;一面開始說明產品:「…我們公司的新產品,跟一般市面上的有所不同,因為我們的保險套所用的材料是新發明的橡膠,這種橡膠的特性是,即使再薄也有強大的韌性與彈性……最神奇的是,即使是用針把它戳破,它的材料分子仍會自洞填補漏洞……」
「雖然,那種化學成份或作用我說不出所以然。」林靜茹真的不懂化學,只好說點實際的東西:「但是,把它用在保險套上卻是一項革新。再加上製造廠商的用心,精細地區分尺寸,只要配合自己的尺寸,用起來幾乎可以忘了它的存在!」林靜茹很得意她套用了這句『忘了它的存在』。
「再說,現在使用保險套,並全非為了避孕,最重要的是防範各種性病以及增加情趣。」林靜茹以難得一見的勾魂眼神看著陳重文,繼續說:「像男人們偶爾在外面逢場作戲,求的是舒服,總不願惹來一身病吧!」
陳重文不由自主地點點頭,表示同意。但卻被桌上一盒寫著『瘋狂』的品名所吸引,他指著問:「那!這種看來不太一樣的是什麼?」
林靜茹被這一問,讓她想起那一夜,讓老公使用『瘋狂』而讓自己瘋狂的情況。林靜茹忍著覺得淫慾慢慢升起,以及下腹處正在凝聚的一股暖流,盡量平穩自己的語氣,說:「這也是本公司的一項創舉,這是讓套在舌頭上的,它能緊緊貼在舌頭上;而外表上細細的紋路,能做有效的刺激作用,不論男女都可使用,一定會讓對方得到最高的滿足與快樂!……」
陳重文心想,話題已近尾聲了,雖然捨不得結束,但也不得不問:「那它的價錢一定不便宜吧?!」他想買幾樣中意的,晚上跟 Amy 或許用得上。
「每一種價錢都一樣,一打一千元!」
『啊!』陳重文沒叫出來,但卻默默地在因價錢太高而想著拒絕的話:「這…………」
「先別忙著作決定!先拿去試用,滿意再付錢;不滿意包退包換!」林靜茹打斷陳重文的話,繼續說出她最終的目的:「不過,我說過,我們公司的產品,一定要配合正確的尺寸,所以………」
這回,倒讓陳重文真的跳了起來!要配合正確的尺寸,那豈不是要………。陳重文正結結巴巴地說:「那……那…怎麼…要…」
林靜茹以十分優雅的姿態,取出兩盒不同尺寸的保險套,然後以挑釁的眼神看著陳重文,以十分柔和的聲音說:「請過來!」
雖然林靜茹以推銷員的身份說『請過來』這話是十分犯忌,又不禮冒的行為。但是,陳重文不但不以為意,反而著了魔一般,走近林靜茹座位旁,胯下的活物,早已把褲襠撐得凸凸的。
林靜茹伸手探索著,把陳重文的褲襠一箍、一繃,便繃出一個圓柱體形狀。林靜茹淡淡地說:「嗯,應該是「B」Size!你確定它已經全部勃起了嗎……啊!……」話未說完,陳重文已按捺不住情緒,將她抱住。
或許,陳重文如果到這種地步還沒反應,那他真不算是男人。林靜茹很滿意陳重文的表現,但她仍強力地將他推開,說:「請等一等!」。
林靜茹並不是拒絕陳重文的企圖,而是執著於她要介紹的產品。或許,這是林靜茹為自己出軌思想、行為,所能擁有的強力或唯一的藉口,所以她必須堅持這個原則。
林靜茹站起來,把身體緊貼在陳重文的胸膛,就像用豐滿的雙峰在推他似的,把他推得退坐在沙發上。然後,林靜茹跪在長毛的地毯上,伸手解開陳重文腰上的皮帶、褲拉鏈,把一根有如靈蛇般昂頭吐信的肉棒解放出來。
陳重文竟然如癡如夢地呆杵著,認由林靜茹做替他「服務」的動作,直到他覺得溫熱的肉棒透著一陣涼意,才驚覺地『啊!』了一聲。
林靜茹熟練地撕開一個包裝封套,拿出一個幾近透明的保險套,捏著圓心上的一個凸點,仍不忘介紹產品:「……這個凸點是儲存精液的,雖然空間看來很小,但當射出精液時,它會有彈性的脹大,使精液不會滲漏出來……」
林靜茹一面說著,一面把保險套以正確的使用方法,放置在陳重文龜頭的定位上。「…使用前記得捏住這裡,別讓空氣留著……然後慢慢向下搓……」在這種充滿淫諱的氣氛裡,林靜茹的語氣就像在解釋化妝品的用法一樣,不厭其煩地解說著。
當林靜茹完整地把保險套套好了,不禁得意地說:「看!「B」Size剛好!」然後,用食指輕輕地搓著陳重文的龜頭頂端,又說:「…怎樣!有沒有保險套的感覺是不是一樣!?……」
「…唔…唔…」陳重文若有若無地點著頭。或許,在這種氣氛下,就算是拿個極粗劣的保險套讓他用,他也會興奮至極,更何況是一個特殊的保險套。陳重文夾著濃濁的氣息,伸手撫摸林靜茹的臉頰、頸項,還慢慢滑向那片光滑、雪白的酥胸,呻吟似地說著:「…唔…嗯…好…好……」
林靜茹彷彿推銷的產品受到讚賞而覺得光彩、興奮,她攤開手掌握住肉棒,開始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,她突然想到那一夜,她也這樣套弄老公時,老公竟然興奮得亂踢亂抓……讓她不禁發出勝利的微笑。「…嗯…」一陣酥癢傳自胸前,陳重文的手已從低胸的領口探到她的乳峰上了!
第一次讓老公以外的男人觸摸她的乳房,林靜茹覺得除了興奮之外,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。或許,林靜茹如果現在喊停,也可以做成這檔生意,可是身理上的反應,讓她不停地尋思著繼續下去的理由……現在,陳重文的手指,正在乳蒂上捏揉著,快感如電流般竄躦體內。林靜茹彷彿聽到小腹下滾滾的浪潮澎湃聲。
林靜茹突然站起來,不管錯愕中的陳重文,伸手到裙子裡把三角褲褪下,然後坐在對面的沙發上。林靜茹的裙子縮卷在腰上,隨著兩腿膝蓋慢慢的分開、合併,她那長滿烏黑絨毛的神秘私處,一隱一現地有如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。
陳重文看著這種挑釁的動作,簡直瘋狂得無法按捺得住奔騰的情緒,『唰!』站起來,任由他的長褲滑下腳踝,一跪身便掰開林靜茹的雙腿,熱吻有如雨點般落在她的大腿上。陳重文因慢慢地接近充滿濕液的陰戶,而覺得一股股異性獨特的氣味越來越濃,使得心情也越來越激動。
當陳重文靈活的唇舌剛碰觸到陰唇時,林靜茹又事出突然地推開他的頭。陳重文頭一抬高,才看到林靜茹拿著『瘋狂』在搖晃著,並對著他微笑。陳重文有點啼笑皆非,搖搖頭頭!不知是在拒絕;還是表示不懂怎麼使用。
『「試用」是我的原則!』林靜茹似乎已經找到掩飾不當行為的正當理由。林靜茹以充滿誘惑的聲音說:「…戴上…它…然後…舔…我……」自從她老公戴著它舔過她之後,林靜茹有如染了毒癮般地愛上那種感覺。或許,在林靜茹的潛意識裡,『瘋狂』也是一種掩飾醜陋的「面具」。
「…啊…呀…好棒…喔是…就是…那裡…嗯嗯…舒服啊…繼續…啊啊……」當套著『瘋狂』的舌尖滑過陰唇的隙縫,上面那種特殊的花紋、凸點刺激的感覺,讓林靜茹藉由急遽的呼吸夾雜著呻吟,把體內積蓄的情緒完全爆發出來。
『…滋…嘖…』陳重文有點不太習慣『瘋狂』,但它真的是超薄,即使是觸覺敏銳的舌尖,也似乎不意察覺它的阻隔。陰唇的細緻、陰蒂的柔嫩,甚至陰戶上的濕與熱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。陳重文在埋首忙碌中,雙手也不閒著地從林靜茹的肩膀褪下她的上衣,撫摸著她的雙峰。
陳重文試著把舌尖探入洞內。「…啊…啊…」林靜茹在尖叫中雙手扣緊陳重文的後腦,把大腿盡量向外分開,讓他的臉緊貼著她的陰戶;讓他的舌尖伸得更裡面。「…嗯…好舒服…的感…覺…喔…深深…喔…一…啊啊…點…嗯……」
隨著陳重文舌尖的攪拌,林靜茹的屄穴裡滾滾流著溫熱、黏膩的濕液,沾滿他的臉;濡染了座下的沙發。陳重文抬起頭,露出淫慾眼神看著林靜茹泛紅的臉,一面褪下內褲;一面把手伸到她的腰部,移動著她的下身靠在沙發邊緣。
陳重文跪著的高度,正好讓肉棒對準陰戶。陳重文抱緊林靜茹親吻著,龜頭很自然地就抵在陰道口跳動著。陳重文一面用舌頭撬開林靜茹的牙關;一面把肉棒向屄穴推進。上下合擊,全不受任何阻撓。
陳重文毫不費勁地緩緩抽送著,陰道壁裡的緊密、潤滑,龜頭都能很清楚的感覺得到,讓他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林靜茹帶來的保險套。
林靜茹微微張開口,發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及嬌吟。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時,她總是一陣激烈地顫動著,她在淫慾中有著沉醉的領悟:『不同於老公的肉棒,卻帶來相同,甚至更高的快感。』一個奇特的邏輯思想浮現在腦海:『…陌生人的肉棒,永遠不會讓人覺得陌生……』
陳重文逐漸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,不但打斷林靜茹的思緒,也讓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。緊貼的身體,似乎受被激烈的動作影響而稍微鬆散,反而更加重肌膚互相磨擦的快感。空調的冷氣似乎無力消散他倆發出的熱情,林靜茹的臉蛋、乳房上沁出微小的汗珠,隨著身體的聳動,彷彿有作勢欲飛之狀。
陳重文抽送的速度,在急促地喘息中似乎達到最高檔,淫水濺動聲、肌肉拍打聲,夾雜著淫聲穢語,充滿寬擴的客廳。
她們可以很清楚的改感覺到,他倆交合的地方多麼的濕潤。林靜茹柔軟的陰道刺激陳重文的龜頭,將性愛的激情感受,各自傳到他倆的大腦,不斷地刺激著他倆的淫慾。
這種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,讓林靜茹感受到如此地美好,也逐漸地讓她意識開始模糊,下半的身體反積滿熱量,開始如洪潰堤,一發不可收拾。「…啊…啊…我來…要…去了…啊啊…」林靜茹在嘶啞的喊叫中情緒衝上最高點。
一股股熱潮刺激著陳重文蓄勢待發的肉棒,使得他在一次重重的深頂之後,便緊緊地箍抱著林靜茹顫抖的身軀。隨即,「…啊…呼…」勉力地叫了一聲,一股股的熱精便在肉棒的急遽縮賬中激射而出。
山崩地裂般的發洩,使兩人劇烈地搖晃、抽搐著。雖然,隔著保險套讓熱燙的精液沒射入體內,但是,林靜茹仍然藉著保險套特有的超薄功能,很清楚地感覺到那股激射的勁道與熱度。而且,被迫存績在一起的熱精,彷彿更集中它的熱度,在刺激著屄穴深處的某一定點,讓她即使已到激情的尾聲,仍然忍不住持續地嘶叫、吶喊著。
陳重文在暈眩、喘息中慢慢鬆開雙手,虛脫的身體趴伏在林靜茹身上,把臉埋在她的乳溝裡,呼吸著讓人覺得既興奮又安祥的乳香。
林靜茹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地恢復正常,她輕輕地撫摸著陳重文的頭髮。在這一刻,林靜茹毫不後悔自己的出軌行為,反而滿意自己的推銷模式。『…讓顧客試用到滿意為止…』林靜茹一面想著一面看著陳重文的神情,她百分之百的卻定:『…他滿意了…』
(終了)
此後,林靜茹凡是做完一檔生意,總會對顧客說:「…或許,你可以幫我介紹客戶……請你先撥電話給你的好朋友……就跟他說…『請你在XX時獨自一人在,屆時你將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…』……」
這是林靜茹的遊戲規則:
第一,客戶一定要結過婚的。因為,結過婚的男人,總不會隨便宣揚出軌的醜事,她也比較能置身事外,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擾。
第二,介紹人絕對不能向被介紹的人,吐露任何「好事」的訊息。不論是請假,或者想辦法支開老婆、家人,就是只准一個人在家等候。因為,她要證明她是推銷員,而不是「隨便」的女人。
第三,同一位顧客,第二次以後的「訂單」,一律郵寄或快遞送達。因為,他已經「試用」過了。而且,新客戶一定會源源不斷的,不是嗎!?
第四,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因此,假如有一天你接到你的好朋友,在電話中跟你說:「…喂…老X啊…明天下午你請半天假待在家裡,到時候絕對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……」
這時候,你就別在追根究底的問:「為什麼?」你只要照做就對了。
因為,超級推銷員即將蒞臨貴府!
舞
尼姑思凡(昆曲,出處:綴白裘)
明 無名氏(玩花主人編)
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,被師父削去了頭髮。只因俺父好看經;俺娘愛念佛。暮禮早參,每日裡在佛殿上燒香禮佛。生下我來疾病多,因此把奴家捨入在空門為尼過活。
與人家追薦亡靈,不住的口念彌陀。只聽得鐘聲法號,不住手的擊磬搖鈴,擂鼓吹螺。平白地與那地府陰司做工課。密多心經都念過,孔雀經,參不破。唯有蓮經七卷最難學,咱師父在眼裡夢裡都叫過。念幾聲南無哆佛但哆薩嘛呵的般若波羅。念幾聲彌陀,恨一聲媒婆。念幾聲娑婆呵,噯!叫一聲沒奈何。念幾聲哆但哆,怎知我感歎還多。
越思越想反添愁悶,不免到迴廊下散步一回,多少是好。(走到五百尊羅漢旁邊,一個個塑得好莊嚴也。)
又只見那兩旁羅漢塑得有些傻角。一個兒抱膝舒懷,口兒裡念著我;一個兒手托香腮,心兒裡想著我;一個兒倦眼半閒,朦朧的覷著我。惟有布袋羅漢笑呵呵,他笑我,時光挫,光陰過。有誰人,有誰人,肯要我這年老婆婆!降龍的,惱著我;伏虎的,恨著我。那長眉大仙愁著我,說我老來時有什麼結果。
佛前燈前,做不得洞房花燭;香積櫥,做不得玳筵東閣;鐘鼓樓,做不得望夫台;草蒲團,做不得芙蓉軟褥。啊呀!天啊!不由人心熱如火,不由人心熱如火。
奴把袈裟扯破,埋了藏經;棄了木魚,丟了鐃鈸。從今去把鐘樓佛殿遠離卻,下山去尋一個年少哥哥。憑他打我罵我,說我笑我。一心不願成佛,不念彌陀,般若,波羅。
「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一、二、、、」響亮的數拍聲幾乎壓過音樂。
顏雅婷香汗淋漓地踩著輕快的舞步,急速地轉動著,然後把身體拱出一個高難度的 End 動作。
江老師遞給顏雅婷一瓶礦泉水,一邊回轉音響裡的錄音帶;一邊指正地說:「剛才這一段,從第五小節起,你的眼神表情不夠……」江老師不禁有點微慍道:「…我說過好幾次了,你的動作可以,但是眼神怎麼都做不出來?…我做一次給你看…注意我的眼神表情!」
江老師重新播放音樂,然後翩然起舞,緊身的舞衣裹著曼妙的身材,顯得玲瓏有致。江老師名小薇,今年三十七歲,是爵士舞界的佼佼者。或許是舞蹈的關係,讓她的身材從不因年齡的增加,或生育過而走樣。
顏雅婷今年剛滿十八歲,她從七歲開始就跟著江老師學舞。這些年來江老師盡其所能的教導,讓她可說是盡得真傳。所以當江老師編好這出『思凡』的新舞曲要發表時,舞者的第一人選當然是顏雅婷。
江老師的這一段舞蹈,正是描述著一位尼姑在思春之際的心神煎熬。她的靈感是來自昆曲裡的『尼姑思凡』,這一齣戲可說是她畢生所學的精華,因此他對於這次的公演,抱著既謹慎又執著的態度。
顏雅婷感到很榮幸,能有這個機會舞出老師的新作;只是老師所說的『眼神』,卻是她惟一無法突破的瓶頸。就這樣,有好幾回顏雅婷在心煩之餘,激動得幾乎想放棄她最愛的現代舞。
「…看著我的眼神……」江老師的喊叫聲把顏雅婷飛馳的思緒叫醒。顏雅婷凝神地看著。
只見江老師舞姿輕盈地在做著一個屈腿、轉身蓮坐的動作,看得顏雅婷幾乎脫口叫好。曼妙的舞姿及表情,把一位懷春的少女情懷表現得淋漓盡致,尤其是她那既黠慧、天真又帶著憂怨、無奈的眼神,還含著一種勾人魂魄的嬌媚,讓人看了由不得產生疼惜、愛憐之意。
音樂結束了!江老師保持著最後的那個動作不動。她滿意自己的表現;可是,她好想哭,因為似乎沒有人能替代她,讓她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寂寞。
顏雅婷也想哭,她覺得這輩子永遠無法做得像老師一樣好,或者,像老師的一半……
顏雅婷低著頭,失魂落魄地走出舞蹈教室的大門。
「嗨!雅婷,我在這裡!」畢文豪跨在機車上向顏雅婷揮手。
畢文豪年齡只大顏雅婷幾個月,是她的男朋友。從認識後的半年多來,顏雅婷每次的練舞,畢文豪總是風雨無阻地來接她回家,當然,有時候也會先一起去逛街、看電影、、、
顏雅婷神色凝重、一語不發地跨上機車後座。畢文豪遞給她一頂安全帽,關心地問:「怎麼啦!又挨老師罵了嗎?」
顏雅婷剛一搖頭,就覺的委屈難忍,不由己地趴在畢文豪的肩膀上哭了起來。顏雅婷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,不但讓畢文豪手足無措,也讓他受寵若驚。
雖然,他倆交往半年多了,彼此的感覺也不錯,可是顏雅婷跟畢文豪最親熱的動作,也只不過牽牽手、手搭著肩並坐而已。好幾次畢文豪想趁機抱抱她,但是都被顏雅婷很婉轉的迴避了。
在顏雅婷的思想裡,認為男女親熱的擁抱,或者是親嘴,是羞恥的事,尤其是假如讓人看見了,真會讓她羞得無地自容。而畢文豪也瞭解顏雅婷的個性,知道她很在意別人有意或無意投來的眼光,更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或評語。
所以,顏雅婷跟畢文豪「保持距離」、所以,她難以忍受不能突破舞蹈的瓶頸、、、這些畢文豪都知道,可是畢文豪並不在乎跟她沒過比較親熱的動作,他想著:『或許還不到那種程度吧!』而且,畢竟跟她在一起時,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。或許,這就叫「純純(蠢蠢)的愛」吧!
以往,顏雅婷坐在後座,總是以雙手扶著畢文豪的肩膀,一方面保持平衡與身體的間距,一方面防止煞車時豐滿的胸部會「撞傷」他。而現在,顏雅婷竟然把臉埋靠在畢文豪的肩膀上,這是第一次雙方從未有過的近距離,難怪畢文豪會手足無措、心亂如麻,一副木頭人的模樣,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會說。
畢文豪呼吸著帶有淡淡髮香的空氣,讓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竟然是這麼美好,他似乎忘記正在傷心的顏雅婷,而默默的期盼著時間永遠就停頓在這一刻。畢文豪閉著眼睛,彷彿沉醉在愛的世界裡,手掌不由自主地輕輕拍著顏雅婷的肩背,表示著無限的愛憐之意。
顏雅婷的背部被畢文豪一拍,才突然驚覺自己的失態,隨即抬頭,緊張的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在看她們。顏雅婷輕輕地捶打畢文豪的胸膛,低著頭的臉頰已漲紅得像六月桃花;畢文豪也搔頭乾笑著掩飾彼此的尷尬。
畢文豪看著破涕為笑的顏雅婷,提議說:「我帶你去兜兜風、散散心,好不好?」
顏雅婷覺得過路的人,好像個個都投來嘲笑的眼光,讓她極不自在地只想立刻逃離現場。所以,顏雅婷輕輕的點點頭表示同意,但是,剛剛畢文豪身上的異性體味,一直縈繞腦海裡揮之不去,內心如潮地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甜蜜。
『噗~~~~~~~~~~~~』機車呼嘯而去,消失在街上的燈海。路上,沒人留意他們的存在、離開……
上陽明山的仰德大道,在『台灣神學院』附近,是一處俯瞰台北市夜景的最佳定點。每當夜幕低垂,或合第光臨、或三五好友、或成雙成對,總是聚在這裡賞景聊天,熱戀中的男女有的甚至還待在那裡通宵達旦呢。
剛過晚上十點,「沒事」的漸漸離開了,剩下來的大部份是對對的情侶,在黑暗的角落裡或竊竊私語、或輕細嘻笑、或發出不知是什麼聲音的聲音、、、
畢文豪與顏雅婷選了一處山腰的矮叢下,並肩席地而坐,眼前便是一片寬闊的視野,兩旁及身後的樹叢卻成了絕佳的屏障。夜空的星光與明如白晝的市街,形成一副悠閒與忙碌的對比,讓人由不得有一種「禪」的省思。但是,沒有哪一對戀人會放棄正忙碌中的「工作」,而去面對這種省思。
顏雅婷眼光的焦距放在無限遠,腦海裡思潮洶湧的是老師的舞蹈、將要面臨的演出考驗、、、還有剛剛那種在畢文豪肩上的那種異樣感覺與激盪。這時,她開始對『尼姑思凡』裡小尼姑的感受,似乎有一種朦朧又難以捉摸的領悟。
畢文豪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,表面上也好像在欣賞夜景,事實上卻是不時地在偷看著顏雅婷。而且,附近黑暗中隱約傳來引人遐思的聲響,更是讓他如坐針氈、心神不寧。畢文豪慢慢抬起微顫的手,試探地搭上顏雅婷的肩上,他覺得自己血液急流、心跳劇遽、手心冒汗、、、
當畢文豪的手輕搭在肩上時,顏雅婷不禁微微一震,遠馳的思緒立即為之中斷,才發覺自己已半靠在畢文豪的胸前。或許是隱密的環境讓她寬心;也或許是內心又泛起激盪的情緒,這次顏雅婷並沒有拒絕畢文豪的擁抱,她只是象徵性地微微掙扎一下,便遮羞似地把頭埋在他寬厚的胸膛。
撲鼻而來的,又是那種令人迷醉的髮香。畢文豪輕輕地吸著,更情不自盡地低頭親吻著顏雅婷烏柔亮麗的秀髮;出汗的手掌也彷彿不受指揮,獨立行動地在她的背上游動起來。
顏雅婷臉頰貼著畢文豪的胸膛,耳際傳來急促強勁的心跳聲,每一聲都彷彿是試圖要敲開長久緊閉的心扉,而她也感覺自己的內心,似乎也有一種濃烈的慾望在回應著,更此長彼消地壓抑著她那種屬於少女的矜持。畢文豪似乎是受到顏雅婷沉默的鼓勵,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,漸漸地把嘴唇移到她的後頸上。
「嚶~」顏雅婷輕聲的嬌哼著。火熱的雙唇印在冰冷的頸上,帶給她極激烈的心靈悸動,她從沒想到,這麼讓人覺得羞恥的動作,竟然會讓人感到如此的甜蜜。顏雅婷沉醉了!
畢文豪帶著濃濁、急促的呼吸,以嘴唇在顏雅婷的臉頰上探尋著。當四片熱唇接觸的一霎那,兩人的腦海裡都有一種忽然爆開來的感覺;一種天旋地轉的暈眩。也許,就算山崩地裂發生在他倆面前,他們也會無動於衷的,因為,似乎沒什麼事會比他們內心的震撼更甚了!